“洛洛,让外面的人去打盆水进来。”

    “哦,好。”

    见叶南弦恢复了正常,叶洛洛这才送了一口气。

    她本来向自己亲自去的,但是这里太邪乎,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挺爹地的好了。

    “那个谁,去打盆水过来,快点。”

    叶洛洛正经起来还是很有大小姐气势的。

    保镖快速的照办了。

    叶南弦和叶睿快速的清理好自己就离开了祠堂走到外面来了。

    叶睿取出一个药膏给自己和叶南弦擦了上去,火辣辣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叶南弦看着眼前的祠堂若有所思。

    刚才他所做的一切他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就像是梦魇一样,只能看着自己发泄,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知道,那或许是他心底最深的内疚和想法。

    他怪自己。

    怪自己疏忽了南方的改变,怪自己以为身为长子承担起一切,南方就能无忧的生活,国自己想要的人生,可是一切都是自己的想当然。

    南方怪他与否他不知道,也没机会知道了,但是这却成了他的心魔,一个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坎儿。

    一双柔软的小手伸进了叶南弦的大手里。

    叶南弦微微一愣,低下头就看到了叶睿小小的身影。

    他看着祠堂的方向,皱着眉头说:“爹地,这个祠堂太邪乎,我们还要在这里吗?”

    “很多事情都需要在这里找到答案,所以我们还不能走。睿睿,刚才谢谢你。”

    叶南弦没有忘记叶睿刚才失去理智之后说的话,难道那才是叶睿心底最深的想法吗?

    无论他和沈蔓歌对他多好,都替代不了他的亲生父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