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云白俯视着被打在台上凹陷之处中的段宁,将一缕散落的碎发轻轻撩至耳后,云淡风轻地说道:

    “还望师弟莫要因一次的失败而灰心,努力修炼。以师弟的天赋,假以时日,定能将师兄击败。”

    段宁被医师带了下去,治疗伤势。

    在刚刚的最后一刻,他居然妄图用肉身接下云白的招式……

    好在云白及时识破,才未让选拔附上一人之命。

    云白面色如常,眼神却有些冷冽,他看着段宁被抬了下去,直直地站在台上,不曾动弹。

    “哎,云师兄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难不成是被段宁方才那不要命的行为给吓到了?”

    “你瞎说什么?云师兄可是早已识破了那段宁的意图,才能及时收手,怎么可能被吓到?”

    这时裁判也用传音喊道:

    “云白,你可以下去了。”

    云白像是才回过神来,愣愣地抬起头,看向裁判,反应了过来:

    “是、是——”

    他转身下了台,避开了弟子们的拥围,以极快的速度和身法,离了去。

    “云师兄他,不会真的被……”

    有人看着云白离开的身影,不自觉地脱口道。

    ——

    “呦呵。”药老以青年的模样盘坐在软垫上,悠闲自得地看着正在擦拭剑身的凌踏歌:

    “那个符峰的那个谁,我闲来无事时去看了那么一两眼,嗯……”

    “似乎不差,你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