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棋已经进入白炽化,白子遥遥领先,稳稳压了黑子一头,黑子已经差不多被逼到绝境了。

    执有黑子的汪老板却不慌不忙,落子之余还有闲心和王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还是咱们倚梅厉害,汪老板您可要输了……”

    观棋的少爷披着织锦披风,看出了门道,高兴地拍了拍手。

    他的同伙儿连忙接道

    “先前说了,输了的人,可要罚酒,汪老板可不许抵赖……”

    汪老板从棋盒里夹起一子,笑道

    “当然,愿赌服输……”

    话音刚落便落下一子,偏头对王涣笑道

    “王兄,看来咱们哥俩儿都得一块儿罚酒了……”

    “汪兄,咱们这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吧?”

    王涣应景地笑了笑。

    “可不是吗?”

    汪老板笑呵呵地盯着倚梅瞧。

    倚梅手里执着白棋,对着棋盘深思片刻,然后干脆利落地落下一子,轻声道

    “汪老板,你输了……”

    “这么快就输了,亏我还以为还能撑一会儿呢……”

    汪老板手心的棋子悉数落回了棋盒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让我先瞧瞧……”

    说着便对着棋盘细细端详起来。

    王涣出于好奇,也往棋盘上多瞧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