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酝酿一番后,装作回味的样子,然后慢慢吟出了一句诗词:“美女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好,好”一众害虫大声称好,政良拱了拱手,谦虚回应。

    “到我了”花花太帅抢先作对,“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ri照石榴裙。”

    不得不承认,这个酒廊饭袋肚子中还是有点存货的。

    花花太帅带头后,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吟起了诗来,到了最后,四个害虫的诗句越来越黄,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从酒楼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傍晚了。实在是难以想象,跟这几个害虫喝了整整一个下午的酒,最后四个害虫都纷纷醉倒下去,不得不由闻讯赶来的家丁抬回家中。为何单单政良没有醉倒呢?主要是政良运用了一点的小小技巧,每次喝酒时,都是牙关紧闭,所以基本上大部分的酒都是流到地上了。即便如此,政良还是有一点点的醉意。

    既然众人都已经醉倒,那个小小的惩罚当然是无从谈起了。

    “王海兄可是在疑惑在下为何与那几人如此来往?”政良一边在王海的搀扶下行进,一边低声说道。自从政良与四害虫行酒令后,王海就没有再说过任何的话。政良知道以前受了不少这种人的苦头的王海对此肯定有想法的,甚至有可能暗自在心中鄙视政良。

    对于政良的话,王海没有作任何的回应。

    “呵呵”政良见状微微一笑,“你看,那四人已经醉倒,至少今ri,他们是无法再作恶了。”

    王海望了政良一眼,似乎有点明白了政良的意思。

    “王海兄,对于这几个害虫,或许兄弟有需要你帮忙的一天,到时候万望王海兄鼎力相助啊”政良突然说道。

    王海突然站住了,然后仔细打量起政良来。王海也是一个聪明人,当听到政良的一番话后,当即觉得政良话中有话,仿佛暗示着什么?总之,他断定政良如此可以接近四个害虫,是有其目的。

    “政良殿…”王海正想问个明白。

    突然政良搭在王海肩膀上的手用力一捏,王海顿感痛疼,声音也截然而止。

    这个时候政良装作一个踉跄走路不稳,摔倒在地。

    王海连忙上前扶起政良,并且正想问其刚才为何突然有此动作。谁知道政良站起来的时候,成绩的王海耳边细声说道:“别多言,身后有人跟踪,不要回头。”

    王海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虽然心中地政良的话有所疑惑,但是仍然装作笑骂政良的样子,扶住政良继续往前走去。

    政良两人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宁波府城西,不远处就是市舶提举司,只可惜现在明朝实施海禁,所以这个位置显得有点冷清,市舶提举司的对面不远就是贫民住宅区了。现在正是傍晚时分,路上行人已经不多。

    政良向右边递了个眼sè,示意王海往贫民区而去,那里地形复杂,正是摆脱跟踪之人的理想之地。看到政良的示意,王海当即会意。一边对着政良骂骂咧咧,一边往贫民区而去。

    很快两人就进入了贫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