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解解痒。”穆暖暖微笑的说着,人就贴近了铁床,居高临下的望着被绑在铁床上的左深昌。

    “解手……解手痒?”左深昌听的一头雾水,可他知道于他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就是这样。”穆暖暖说着,倏的一挥手,然后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左深昌的脸上立刻就印上了清晰惹眼的五指山。

    疼。

    火辣辣的疼。

    “嘶……”他条件反射的低嘶一声,身体也因为疼痛而抽搐了起来。

    这一抽搐,绑在身上的铁丝不由得就开始往他的肉里钻,肉眼可见的露出肌肤的地方就被勒出了一条条的红线。

    “啊……啊啊……”很疼,左深昌疼的嗷嗷直叫。

    可他的尾音还未落,另外半边脸上又是一声脆响,穆暖暖毫不客气的又在他另一边脸上印上了五指山。

    顿时,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左深昌的嚎叫。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从前折磨穆暖暖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

    只是现在,他只敢叫,再也不敢乱动了。

    因为每一次乱动,身上的铁丝都会禁不住的往他的肉里钻,就特别疼。

    就如雕像如木偶一般的只能任由穆暖暖左煽他一个耳光右煽他一个耳光。

    而他除了嗷嗷直叫以外,不敢有任何其它的动作。

    穆暖暖连煽了十几个巴掌,直到手酸的不得了,这才住了手,看着左深昌肿涨的象猪头一样的脸,稍稍的舒服了些。

    可还是不过瘾。

    转头看身后的厉凌烨和白纤纤,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是不是太凶残了?”

    白纤纤立刻摇头,“不会,而是有点太不凶残了。”

    “你真这样想?”穆暖暖的眼睛亮了。

    “嗯,就是这样想的,想到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