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媜的声音没有刻意放低,周围本就藏着很多想要听八卦的人。

    霍权辞和时媜碰到一起,那就是最大的八卦!

    大家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纷纷竖起了耳朵。

    这会儿听到时媜说是买帝盛总裁的一晚上,所有人都觉得她完了,霍权辞肯定会发火。

    毕竟只有牛郎才会被女人这样议论,他是谁啊,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不过也有不少女人暗戳戳的觉得时媜说的话很对,毕竟慕晚舟确实很喜欢霍权辞,却连人家霍权辞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而时媜不仅睡了霍权辞,还睡了整整一年,怎么也不亏。

    慕晚舟做梦都没有想到时媜的脸皮这么厚!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她看向霍权辞,颇为不平,“权辞,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她这样说你,不是把你当成......当成那啥了么?”

    她的声音弱了下去,又气又恼。

    时媜抿着唇,她之所以敢说这种话,是因为她知道霍权辞的性子。

    他和她之间并没有隔着生死大仇,所以他不会恶劣到让她在这样的场合难堪,

    果然,霍权辞并没有搭理慕晚舟,淡淡的垂着眼睛,仿佛一点儿都不介意时媜那么说。

    慕晚舟看到他没什么表示,气得跺了跺脚,“时媜!许长安已经死了,我怀疑许长安的死和你有关,或许就像大家说的,你的命硬,围在你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时媜最不喜欢别人说她的命硬,拿人命来嘲讽一个人,不仅是对她的诋毁,更是对死者的不敬。

    “慕小姐。”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眉眼含着一股煞气。

    “你对霍总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认为女人还是不要这么主动,不然掉价,而且我站在这里,是慕小姐你主动黏上来的,你也说了我命硬,围在我身边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慕小姐你不也是围在我身边的其中之一么,你这么双标,会让我觉得你是撕了左脸皮贴右脸,一边不要脸,一边厚脸皮。”

    慕晚舟差点儿被气晕过去,哆嗦着手指指向时媜,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时媜握住她的手指,轻轻笑了笑,“慕小姐就是再跳得厉害,霍总的目光也不会停在你的身上,这不,我们离婚后,他还不是没有选择你,慕小姐怕是连备胎都算不上。”

    慕晚舟最近的心情本就不好,一是因为许长安死了,二是因为唐婧冉跳楼。

    她一直都在担惊受怕,总感觉许长安的死和她有点儿关系,和唐婧冉也有关系,现在唐婧冉又跳了楼,就只剩下她一个了,弄得她神经都开始紧张起来,所以最近都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