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和姚梦枕借着那延天女印在车上东躲藏省,这车上本来可以躲藏的地方就少,又不能总站着洗手间不出来,时间长了自然引人怀疑,因此两人藏来藏去,又回到了原来的车厢,而且时间渐长的情况下,一路上担惊受怕,警惕提防,就算是铁人也有些承受不住,更何况两个**发育还未成年的少男少女。.

    郝帅和姚梦枕靠在椅子上,渐渐睡魔袭来便互相依偎着靠在一起沉睡了过去,再加上火车进入夜晚后,停靠的站台明显减少,再加上又是夜间行车,坐车的人也更少,兼且他们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出了包围圈和搜捕网,追查人员根本没有在更外围的地方设伏设网,因此也没有警察上来搜查这两火车。

    两人警惕渐松,沉沉睡意便扑面而来,过不一会两人便头靠着头,互相依偎交颈而睡。

    等到了火车停靠站的时候,车身微微一晃,郝帅脑袋往下一栽,他才慢慢醒来,揉了揉眼睛,过不一会儿又恢复了警惕,目光锐利的扫视了一下四周。

    此时已经是清晨,阳光从火车的窗户处照射进来,如碎金粉末一样洒在少年的脸上,这时候车厢中正有一名头上戴着白色小帽的回族小姑娘艰难的扛着硕大行李走进车厢,她一眼瞧见郝帅,顿时愣在了原地。

    这张英俊的面孔如同笼罩着一圈柔柔的光晕,晃得少女有些不能直视,心如鹿撞,她在原地站了一会,身后的乘客等得不耐烦推了她一下,喝道:“快走啊,愣着干什么?”

    这少女这才如梦初醒,但肩膀上的行李却是一歪,朝着郝帅砸去,惊得她哎哟一声呼喊了起来。

    少女眼见郝帅要被砸个正着,却见郝帅忽然一只手在行李上托了一下,这巨大的行李包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少女张大了嘴,身子维持着去抓行李包的动作,但目光与郝帅一触碰,顿时脸蛋涨得通红,泛起一缕诱人的羞涩,直入脖颈。

    由于这已经是中国的西北部地区,进入了甘肃地面,这里的水土孕育出来的女孩儿自然不能够和江南水乡孕育出来的灵秀少女相比。

    尤其是姚梦枕此时靠在一旁,虽然没有露出全部的美貌,但秀发低垂下掩映间露出的细腻白皙肌肤却是让少女只是瞥了一眼便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羡慕与嫉妒。

    艰难的家境让她早早的便出来打工,生活的困苦让她原本就不那么细腻的肌肤变得有些粗糙。

    年轻的少女自卑感顿时油然而起,不敢再去多看郝帅,她红着脸,向郝帅道了一声谢后,又再次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行李,朝里面走去。

    这个动静后,姚梦枕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看了一眼,发现那延天女印已经消失后,她顿时一惊,一把拉住郝帅胳膊,小声道:“什么事?”

    郝帅回头看着离去的回族少女,扭过头来,有些感慨的说道:“没什么。”

    姚梦枕警惕的看了一眼:“那你盯着她看干什么?”

    郝帅叹了一口气,道:“看她年纪好像不大,但背的行李袋子却是很重,很可怜,很同情。”

    他正说着,却见这个少女忽然在原地站定,低头看了会票,然后很尴尬很羞涩的回头朝郝帅的方向看了一眼。

    郝帅心里面顿时咯噔一下,他只见这少女瞅了他一眼,两人目光一碰后,对方的视线立刻如同受惊的小鹿,一下躲闪开来,但犹豫了一会儿后依旧朝着郝帅的方向走来。

    郝帅暗叫不好,和姚梦枕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后,却见这少女走了过来,艹着一口浓浓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说道:“那个……这个座位是……我的。”

    郝帅那个囧啊,他瞅了一眼少女手中的票,却见票上写着:刘佳麒这三个字。一旁的姚梦枕强忍着笑,拉扯着郝帅离开了座位,她小声道:“你还可怜人家?你别逗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