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俩的意思。”

    傅经云有点儿不甘心的说道。

    江瑟瑟从始至终没有提过要跟靳封臣谈这个事情,只是一味的告诉他,他们不能结婚了。

    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

    见他迟疑,靳封臣嗤笑道:“那就是你一个人的意思了,我猜瑟瑟跟你提了结婚证的事情。然后告诉你,取消婚礼了,对吧?”

    全被说中,傅经云神色微变,铁青着脸道:“就算是这样,也是被你逼的,改变不了瑟瑟与你陌路的身份。”

    “傅少爷,容我提醒你,现在是你利用瑟瑟失忆的情况,故意引.诱她跟你结婚,她对你没有一丁点感情。”

    靳封臣冷静且一阵见血的直指要害。

    傅经云握紧拳头,蓦地抬头。

    “这跟失忆没关系,若不是与你在一起不幸福,她又怎会忘记那一段记忆?靳总,反省一下你自己吧,你现在已经没资格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了。”

    两人都在揭彼此的伤疤,一个比一个狠。

    关于将江瑟瑟弄丢一事,一直都是靳封臣的心病。

    多年来都无法原谅自己,傅经云等于在他伤口上又洒了一把盐。

    靳封臣感觉到一阵锥心的疼,然而他面上分毫不显,只冷冷道:“我与瑟瑟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她与我结婚领证,便是我们过去最美好的见证,你一厢情愿的纠缠她,最后只能是一无所有。”

    比口才,靳总不会输于任何人,他是话少,但不是不能说。

    傅经云眼里浮上一层怒气,“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该知道她现在跟我结婚才是最好的,我能给她的比你更多。”

    靳封臣凉薄的笑了笑,“我自己的妻子,为什么要你给她幸福,你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该放手的是你吧,傅少爷。”

    “那是以前。”

    傅经云纠正他,“瑟瑟现在不记得你,你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你拿结婚证威胁她并没什么用,我们两情相悦,什么也阻止不了。”

    “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