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夫人化了钟嬷嬷的筋骨动了她身边的人,又擅自做主的给夜志平弄了个姨娘,暗暗的给她这个主母之位加上一层动作。

    这两件事情加起来就是要告诉钟乔,不要太得意了,他们对她的所做有所为不是没有看出来,而是默不作声,若是他们想管,饶是她肚子里的种也保不住她驸马侯府的位置。

    这种动作对于她来说对是个不小的打击和警告,而钟乔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学着如何乖乖的做人。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他们只要没有下死手,她便就有翻盘的机会,你明白吗?”

    白修紧接着一盆冷水毫不客气的淋了下来,让她莫要让表面的局势给冲昏头脑。

    夜安宁软软一笑,“我自不会得意忘形,这点你放心。”

    白修冷哼,“聪明如你。接下来,该你说说你是如何逃出来的吧,本公子对于这个更加的感兴趣。”

    一个八岁的少年,一个三岁的小奶娃子。

    这样的年纪不是应该讨论着天上的鸟儿为什么会飞,地上的虫儿为什么会爬这样天真充满童真趣味的话吗?哪里会像他们一样一个比一个人小鬼大的说着当前的局势,谈论着他们的周围充满着巨大危险这样的成人话题。

    肆风肆云都不知道来如何形容他们此时的心情了。

    肆风,“原本以为我们的主子够怪的了,还没想到这世间还有比主子更怪的人。”

    肆云,“一山还有一山高,兄弟,相信我,我感觉他们俩一定有戏,就冲着夜大小姐那掏当的举动。”

    肆风嘶……

    而那两个人则自顾的说着话,夜安宁也不隐瞒,直接道。

    “我并不知道有人来,只不过是我听到了重重的脚步声和他们的说话声,在他们一靠近的时候就逃了出来,而后再暗中跟着他们来到这间破屋子里,在他们喝水的水缸里洒上迷药,他们喝了这迷药自然是要倒下的,正当我要处置的时候,你就来了。”

    事情简单明了,看似一点危险都没有,可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里走的每一步都是险境,稍有行差踏错便就会命归黄泉。

    白修漆黑的眸子更深了,再道,“既然你出来了,那便跟着我,你放心本公子藏人的手段极好,绝不会让夜府的人找到你,你大可以安心的长大,直到你认为有实力了再放你出来。”

    放她出来?他这是在养小狗吗?

    夜安宁扬起小唇,笑得无害,“如果我不同意呢?”

    白修浑身上下散发如猎豹般的危险气息,“夜安宁,我没有将你当成三岁的娃儿看,你也不要将我当成无知的孩子来看,现在的处境对于你来说是个什么样你比我更加的清楚,一个孩子流浪在外,饶是她再聪明本事再大也会落入别人的陷井,别的不说就说你这迷药,你这药原本就是下等货,再过一个时辰那些个匪徒就会清醒,到时候你就是想逃也不可能。你是聪明的,你应该知道什么选择对你是有利的。”

    “哼,我是聪明,或许我以后也还会落入别人的陷井,可是我却知道什么东西对我最重要,听过一句话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赂,两者皆可抛,这位年轻有实力的公子,恕你的提议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