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当夜安宁赶到之时,她只有这两个字从嘴里吐出来。

    “钟小葵,若是不想本公子现在就将你享用了,你最好乖乖的呆在一边。”

    她脑子里不停的回响着那二公子用杀人的语气跟她说的话。

    她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到了,可是她才刚刚靠近这辆豪华大马车时,刚一伸手就要进去便被他给捉了个现形,而后又二话不说的便将她扔进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里。

    夜安宁脸色苍白,脑子发嗡,“不,不会吧,他真的中毒了?他,他真的打开了我送给他的礼物?”

    她后悔不已,而且很想将自己给吃了,她办的这叫什么蠢事啊,她以为那位高贵的二公子不会打开,就算是打开也不是现在打开,少说也要等到她的第二样礼物送到了才打开吧。

    她是聪明的,知道要等这个男人走出几日再行此事,到时候他就是想要回头杀个回马枪也无济于事了。

    “呃,那个,你能不能替我在你家主子面前求求情,我不是故意的。”

    夜安宁一副狗腿和做错事了的模样对着肆风。

    肆风暗暗扶额,她以为他没说吗?当被发现的时候他就说了,可……有用吗?

    肆风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并道,“还是钟小姐亲自跟主子说吧,属下无能为力,哦对了,还请钟小姐莫要出声,否则二公子就要对你行那不可描述之事,亲自用你的身体去解毒。”

    说罢,肆风便真的如一阵风似的转身离开了,只剩下夜安宁风中凌乱,她才不要解那香香粉的毒。

    夜安宁看着那远去的身影,眨了眨眼睛,猛的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大对,她成了“笼中之人”了,而且好像还有离开境州一去不返之势。

    “呵呵,女人的直觉还真特么的准。”

    竟真的让她感觉出了离别来。

    她轻叹了口气,将背靠向了后边的箱子上,透过那侧窗看向外头的风景,马车每走一步都离境州远一步,离狗儿山也越来越远了,她离开了生活十年的地方,这心情无法形容,对狗儿山她有着别样的感情,对王小二她也有别样的情感。

    “操。”

    夜安宁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又是猛的一变。

    啊啊啊,该死的,她挣下的那些个家当,她挣下的那一万两私房钱,她的钱啊,她又捞不着了,啊啊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夜安宁此时想死的心情真的都有了,这又与十年前的情况何其的相似,她从钟乔那里弄来的一万两的银票被某个混蛋弄走是何其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