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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尘本是因为无聊,却没想到只是向道观后瞟了几眼,便发现道尊塑像后面竟隐藏了大量的血耹石。

    孟其山闻言大惊,连忙跑过来,果然有许多血耹石散乱的摆在道尊塑像后面。

    “这些血耹石好像只是长的比较像,石头内部并没有红色液体。”

    孟其山拿起一块端详,发现与苏尘先前给他的血耹石还是有一些区别,苏尘手中那块血耹石内部像是包裹着鲜血,而道尊塑像后面的血耹石只是一块空的石头,仅有表面泛着些许红色。

    “孟大哥,这些石块我敢确信就是南唐的血耹石,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血耹石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小尘你为何如此笃定?”孟其山转过头来,目光中带着询问。

    “孟大哥有所不知,这种石面鲜红的石块本就少见,不可能会无端端的出现在镇灵山低下。而且我听说每年北边都会有许多商旅来到南唐,指名要收购血耹石,这也是为何血耹河虽然是南唐禁地,却仍有这么多人偷偷下河搜寻血耹石。”

    “小尘你可知那些来南唐收购血耹石的是何人?”孟其山似是发现了什么,声音有些急促。

    “我不知道。”苏尘摇了摇头,他没有去血耹河捞过血耹石,自然是没有和这些人打过交道,“只是……”苏尘又抬起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小尘你赶紧告诉我,此事关忽甚大。”孟其山愈发焦急,不时的抬头看向外面。

    见孟其山这样,苏尘不敢怠慢,努力地回忆自己所知有关血耹石的讯息。

    “我听说每次来南唐收购血耹石的客商都会有数人,并且多年来都是身着同一服饰,从未变过,应当是某个组织和或者门派欲收购血耹石。”苏尘眉头紧锁,努力思考,数息之后他突然大声道:“对了,我们今日在清掌柜茶肆见到的那几个人应该就是他们。”

    “你是说邙山派的那四个人?”孟其山脸上阴晴不定。

    “邙山派?”,苏尘有些茫然,随后他面露喜色,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们。”

    片刻之后他继续分析道:“南唐每年出现的血耹石九成九都被邙山派的弟子给收购了,我想定是那些人被方才攻击我们的血云所控制,而坠落此地,同时血耹石也遗留到了这里。”

    “小尘说的也不无道理。”孟其山算是同意了苏尘的看法,可突然,他又再次开口,“可我们在这里搜寻了这么久,却没有见到半具尸骨,更不用说活人了。”

    孟其山说的十分有理,苏尘有些忻然,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将头偏过去,重新打量起道尊塑像。

    可就在此时,道尊塑像生出了另他意想不到的变化,只见塑像的两颗石眼在这一刻竟是活了过来,上下颌动。

    “孟大哥!”

    苏尘大叫一声,孟其山连忙赶过来,而道尊塑像的双眼射出两道猛烈无匹的光柱,光柱一碰到观壁,整座道观轰的一声倒坍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