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也不怕闷Si!

    我抓着被子,盖也不是,不盖也不是,只得连忙调整好角度,让他能露出头来,呼x1新鲜空气。

    只是这样一来,我大半个身子都曝露在外。

    ……也罢,横竖只是一晚而已,囫囵几个小时也就过去了。

    这般想道,我闭上眼,任他抱着就这麽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醒来时,我就知道要糟。

    大概是露在被外的面积太大,加上小家伙身T虚寒,T温不高,我冻了一夜,直接就着凉了。

    整个头晕乎乎的,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无b,我试图坐起,却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脱力又倒了回去。

    这下似乎惨了……

    我伸掌覆着额头,想测看自己是否发热了,但掌心热额头也热,一时间竟辨别不出。

    这时,缩在我腰间的小家伙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在发现自己的处境与身上的童稚的衣着时,可以感受到一GUB0发的怒意,他「哗」的一声坐起,有些羞愤的扯着身上的睡服,但下一刻发现我的状况有些不对劲时,又停下了动作。

    「你怎麽了?」严肃的童音问道。

    我勉强睁开了眼,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个小感冒。」

    冰凉的小手覆上我的额头,很快就像被烫着般震了一震。

    「你知道自己在发烧吗?」

    「大概知道……」我兑出了瓶特效感冒药,左手持瓶,右手吃力的扭着瓶口,但试了几次都无法扭开。

    「我来。」卓不多话的拿过瓶子,试了一试,可惜人矮力气小,试了半天也以失败告终。

    「没关系,我请方磊或向绿竹来就行了……」为免他恼羞成怒,我撑着口气连忙安慰圆场。

    也不知这话是哪里刺激了他,瓶盖一个扭曲,凭空逆时针旋转起来,扭开後仍不停止,顺着惯X将自己扭成了一个令人心惊的金属麻花辫。

    「给。」卓狠着脸,将药瓶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