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周围人眼神就变了。

    几位同窗都知石砚文是农家出身,农家一年到头都在侍弄土地,剩不下几个钱,可昌云书院一年的束脩足足十两,石砚文竟也拿得出来,原只当他家家底尚厚,原来竟是找他人要了钱。

    要了钱还不算,石砚文还对堂弟这般淡漠,平日里看着像个彬彬有礼的君子,没成想背地里这般表里不一,不可交,不可交。

    几人暗地里交换一个眼神,默契地退后一步。

    石砚文气得差点吐血,他哪有找石路青拿过钱,读书人最重名声,这事传出来他还如何科举,他开口就想骂,到底是注意到几位同窗在场,面上收了几分怒意:“堂弟你别说笑了,你平日里嗜堵如命,连自家田产都赔了进去,我又怎会找你借钱?”

    说完他犹嫌不够,转过头对几位同窗解释道:“各位莫被他骗了,我这堂弟,从不事生产,十里八乡都知道他是个赌鬼,各位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这次想来是没钱赌了,特来讹我呢。”

    几人见他坦荡荡,不由信了几分。

    “堂兄你真是心肠歹毒,”石路青表情愤愤,“不想请我吃饭便直说,何必编出这等瞎话来害我,我当年和你一同进学,七岁就考取了童生功名,若不是族中无钱,要我俩取其一,又逢我父亲过世,我无心进学,今日读书的还不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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