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你你……我操。”孟阎赶紧扑上去给他解开皮带,急得都语无伦次了。

    商越这种人被折磨得两眼泛红泪痕隐约的失神模样是很性感的,但他妈的哭得泪珠子成串掉还抽抽起来了那就是惊悚了!

    孟阎急得差点没把自己尾巴吃了,说真的他就是被五艘军舰围殴都没这么惶恐无措过。妈的以前他什么时候关注过被他玩的人的身心健康啊。

    商越好像想说什么,但因为抽泣得喘都快喘不过来了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最终在孟阎准备出去抓医生的时候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

    “你他妈……滚回来。”

    孟阎唰地一下立正,嗖地一下扑回来,速度快得商越脸颊边的一缕碎发都飘扬起来:“你没事吧?”

    商越:“……我没事。”

    尽管眼泪还没有止住,他的表情管理似乎也已经恢复到了能够较为精准地做出“看傻子”的模式的状态。

    “你大爷。”孟阎骂道,“你他妈受不了到底能不能说安全词,再这么搞老子和你迟早没一个。”

    商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答他:“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才是专业的,我能感觉到极限在哪儿,你不用这么瞎操心。”

    孟阎:“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他妈不是专业的,没法判断你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以及上一次被我玩得哭抽抽的人已经他妈的半夜吐血喂鲨鱼了。”

    商越没忍住露出一个微笑来,这配合他哭得红肿的眼眶效果更惊悚了。孟阎充满怨念地瞪着他,而商越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没事,老毛病了。”

    “你的意思是,”孟阎一字一句,“你以前虐待人到兴奋极点的时候,也他妈这么哭?”

    “可能歇斯底里一点,不重要。”商越用手腕背部擦了擦眼泪,“触发情况较少,这次比较特殊。”

    “你的精神状况符合我对贵族末裔的想象。”孟阎干巴巴地说,“冒昧询问一句,您的家庭状况如何?”

    商越似乎是有些意外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才忽然想起来似的:“哦,你不是林宥,应该是没查过我这方面……当然,你可以尽情想象,关于一个性奴母亲,一个偏执地想要复辟光荣的父亲,一个走向落魄的家族和一个生来就是残次品的混血继承者。”

    窥探到的父母残暴的性欲,从出生起就落到头上的责任,畸形的翅翼,嫌恶的目光,严厉的督促和责骂,下跪,扇耳光,烙下纹身,脱掉手套被戒尺打得崩溃失禁,哭得不能自己,跪在地上乞求原谅,对着自己狼狈屈辱的照片发誓做得更好,发誓要再现家族的荣光……

    “这他妈……”孟阎光是听描述都拧起了眉,眼里涌现出一点暴戾来,“你爹还活着吗?”

    商越微笑着反问他:“你觉得他还会活着吗?”

    孟阎定了定神,从兜里摸出一根烟。

    “说真的,我对你的印象只有巨他妈有钱的生意人。”他夹着没点的烟,晃了晃,“贵族真的只有在你偶尔吃饭或者走路的时候我‘哇,这他妈真的是个贵族’,然后才能想起来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