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是个天杀的混蛋。

    这就是为什么孟阎现在赤身裸体地被牵着链子在花园里爬行,因为这句话能解释一切。

    当然,孟阎很清楚以商越的德性,他不可能真的让无关人员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但以这副姿态暴露在阳光下还是让他时常处于搁置状态的羞耻心冒出来找了点存在感。

    草坪相当厚实,柔软且干净,有一点不知是自然还是人造的露水。孟阎被商越拽着项圈上的链子,在上面艰难爬行的时候,有些比较鹤立鸡群的草叶就会拂到他那被尿道棒堵住的阴茎上,带来些许痒意。

    哦,其实他还挺喜欢赤裸地呆在这片草地上的——如果他的脖子上没有项圈,也不必像个小狗狗一样爬着行走的话。

    然后孟阎眼尖地望见某簇草丛里有一抹白色。他刚把视线投过去一眼,那里就魔法般从地面上冒出一个人影来。

    ……林宥赤裸且坦然地站在那里,顺手抓过旁边长椅上的袍子披在身上。

    “冒昧问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被打扰了日光浴的蛇人少年发出疑问。显然孟阎刚刚瞥见的白色就是巨蛇银白的躯体,隐藏在厚实的草丛里。

    要说商越没被吓到那肯定是装的,但这人一向特别会装。

    “哦,”他镇定自若地说,“你没看出来么,殿下?我在遛狗呢。”

    于是林宥便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翻着白眼的孟阎,疑惑的眼神透露出一种“你怎么还是沦落至此了”的意味。

    不,孟阎没有很尴尬。

    都到这一步了,他干脆厚着脸皮再往前一步,歪着头蹭了蹭林宥的腿,用毛茸茸的耳朵摩擦少年光裸的皮肤。

    有那么一瞬间少年身体僵硬得像是差点被袭击了。他喜欢这个,孟阎看得出来。于是几秒后林宥浑身放松也顺理成章。一只手落到孟阎的脑袋上,揉了揉那一头浓密的红发,又轻轻戳了戳发丝间支棱出来的耳朵。

    林宥干脆蹲下来了,就像面对小动物控制不住喜爱的青少年一样,抱着他的脑袋对着耳朵亲了几口,手指抚摸过脊背上肌肉的凹陷和纹身的线条。孟阎没有变成原形显然还是有点让这位青少年遗憾,但他手指和嘴唇的触碰还是让孟阎兴高采烈起来。

    林宥绕到后边去摸他尾巴时,孟阎快活地一转头,然后看见了一脸牙酸地咂巴着嘴低头看他们的商越。

    他的表情在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孟阎莫名从中读出了某种不爽。

    然后……不,他没有惩罚孟阎。他只是慢悠悠地解开了袍子,然后在林宥错愕地挑起眉的时候把人家青少年的脑袋按到了自己胯下边。

    孟阎不怀好意地凑过去,用尾巴尖甩来甩去地蹭林宥袍子下同样是袒露着的阴茎。少年本来方便口交换成了跪姿,此刻被毛茸茸的尾巴搔弄敏感的龟头,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吞吐商越阴茎的同时下意识地微微挺胯,像是在操空气似的。

    ……商越可能是想省点弹药留给孟阎,但他抽出鸡巴牵着孟阎潇洒离去的时候林宥真的非常茫然。孟阎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银发少年困惑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仍硬着的阴茎,撇了撇嘴扔开外袍再次化为一条银白大蛇,懒洋洋地游到最初的那个角落,把自己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