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无休止的快感似乎成了永恒的折磨,看不到尽头。

    伴随着身体各处的刺激,尿意持续积累,几乎要摧毁神智。商越几乎不敢大口呼吸,哪怕被快感刺激到了极致也只敢急促地小口小口喘息,只觉得膀胱口已经被极度压迫,好像下一秒水流就会挤压着前列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湿润的弧度,屈辱又狼狈地淋在自己赤裸的身躯上。

    “孟阎……”他忍不住低声呼唤,语气恼怒,但颤抖得不成样子,“他妈的……哈啊…你人呢……”

    可能过了两分钟,或者三分钟。门猛地被推开,光线倾泻而入,孟阎大步跨进来:“刚过了一片礁石区,我们快出海域了……呃。”

    就在孟阎看过来的那刻,一股白灼从马眼里喷涌而出,洒落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后是一股透明的水流,几乎紧随着精液出来,兜头浇了商越一身。拘束架上赤裸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近乎脱力般瘫软在拘束架上,微鼓的小腹塌下去,那张湿漉漉的英俊脸庞上是一片空白和高潮的余韵,脸颊上“婊子”的墨迹清晰,灰眼睛迷离。他疲软的阴茎被链环牵扯耷拉在腹下滴答着液体,水痕划过人鱼线、浸润囊袋,落到下方被炮机捣弄着的后穴的泡沫里。

    商越微微侧了侧头,看向孟阎的眼神带着一种依赖般的驯顺和迷恋。雇佣兵抹了一把凌乱红发,那双绿眸变得暗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是不是可以……

    狼眸悄然带上一丝亢奋,带着战术手套的手不动声色地按动一个开关,露出房间角落早就悄悄烧好的火盆里的形状复杂的烙铁。鬈发的商人只是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似乎没意识到什么不对。

    孟阎拎起了烧红的烙铁。

    “EvilGod,”拘束架上满身淫靡的男人开口,流畅而毫不犹豫。那双本就淡薄的灰眼睛此刻更是冷得像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孟阎?”

    孟阎僵在原地没有动。他手里的烙铁细看图案就像一个狰狞的狼头,在空气中散发着暗红的光。

    有那么一瞬间雇佣兵的狼眸里涌上一丝鱼死网破的凶狠,他往前又迈了一步。

    商越语气平静而冰冷,带着不怒自威的低沉:“放下你手里的东西,我们还有得谈。”

    经历过不知多少腥风血雨的雇佣兵竟奇异地在这个被绑缚着的赤裸男人面前露了怯,虽然只有一丝,但已然足够。

    一鼓作起的气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漏去。孟阎抿了抿唇后退一步,把烧红的烙铁放回原处。

    “抱歉。”他哑着嗓子说,上前解开商越的束缚。

    商越自己撕开了他手上的胶布,脸色有点白但面不改色。他慢条斯理地戴好手套,下到地面,而接下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拳头砸在孟阎脸上。

    孟阎按下反击的本能,没躲,顿时被砸得眼前一黑,后退一步捂住了眼眶。

    “我以为你清楚界限在哪里。”商越有些冷淡地说。

    “鬼迷心窍。”孟阎捂着眼睛,痛快地承认,“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能让你成为我的私有物,但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商越为他的坦诚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