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糖果,甜到发苦。

    熟烂梅子的甜苦味不断在味蕾里蔓延,唾Ye腺止不住分泌出大量津Ye来冲淡这GU甜味儿,但喉口却愈发g渴、燥热。

    就像从小腹里被人点了一把火,re1a辣地一路从胃里灼烧到脸庞肌肤。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谭栀自己看不到,但她的耳根和脖颈颊侧都已红成一片。仿若饮酒过量出现酒JiNg过敏的症状,身T逐渐浮现出醉醺醺的酡红sE块,就连x口那片过分白腻的皮肤也泛起了星星点点的可疑的红疹。

    宛若一点星火,将毛细血管里炸开数点烟花,最后呈现于T表外部。

    没能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大脑已经无力思考,半个身子都倾靠在江宴年身前。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指艰难扒拉着他一丝不苟的衣领,嘴里发出小声痛苦的哼唧:“哥哥……我好难受,好热呀……呜……”

    “好痒、好痒……”

    xia0x里面好痒。

    b方才瘙痒了数十倍不止。

    yda0内壁像被无数毒虫蚂蚁啮噬,啃出一块块麻痒难耐的小包,需要有足够粗长坚y的东西,顶进去狠狠磨一磨,纾解痒意。

    江宴年当下不动声sE,双眸冷冷地注视着她。此时的谭栀仿佛化作一条发情期的小蛇,缠抱在他身前扭来扭去。

    他觉得她现在Y1NgdAng不堪的模样非常有趣。

    殊不知,她早已为他沉堕。

    “哥哥……哥哥……”

    谭栀不住地呼唤他,肌T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红,身下花x唇缝里汩汩溢出的AYee已顺流到小腿、足踝,下面俨然泛lAn成灾,Sh得一塌糊涂。

    “哥哥!!”

    见哥哥如同塑像般一动未动,谭栀整个人急不可耐,顿时嗓音尖锐地提高音量,她完全忘记当下他和她在哪儿、又需要顾忌一些什么。

    会不会被人听到,会不会被人看到。

    不在乎了,别的什么也不在乎了。

    这药发挥效力过于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