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除了惠山他们几个下人还有心思吃眼前的火锅,桑岚母子三个谁都没心思品尝美味了,小白更是想知道阮翱星是怎么看出来的,急忙问道“你快说说,这碗上的兰花和别的有什么区别?”

    “对呀对呀!哥!你快说!”阮媪萝也是迫不及待,她真是没想到,竟能听到关于相宜楼的事,而且自己的哥哥还有这样的本事。

    “那我先问你,你在学府里学画的时候,用的什么?”

    阮媪萝蹙眉说道“笔墨纸砚啊。”

    “那你有没有听老师说过,华木先生用什么作画?”

    阮媪萝摇了摇头,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可不是学府里那些老师能随意提及的。

    “其实我刚去帝国学院的时候,拜访过其他三位先生。”阮翱星慢慢的说起了自己在帝国学院的事,小小的面庞,有着说不出的骄傲,和对那三位先生的敬仰。

    “还是头一回听你说这些。”桑岚不禁笑了。

    “因为都没见着,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虽然没见到他们,却也因此,有幸在他们的书院里走了一走。”

    阮媪萝嘟嘴说道“这和相宜楼的瓷器有关系吗?”

    “你听我说啊!华木先生的书堂在园林的半山腰,那里到处都种着言院长的兰花和音雅先生的石榴树,偏就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一片竹林,大风吹过的时候,能看到竹林里飘着的一块儿泛黄的绢布。。。”

    “绢布?华木先生是用绢布作画的?”

    阮翱星点头道“上头写着一行诗句,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那么远,却字字入眼,那个时候我便明白了,为什么藏书楼里从来没有华木先生的手笔,他那样的性子,绝不会乖乖的摆在那儿供人观赏。”

    小白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感叹道“竹林里发黄的绢布,字迹却没有因为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打而消失,还说不是因为墨。。。”

    “只看墨,是绝不可能认出华木先生的手笔。”阮翱星笑道。

    但桑岚却在小白的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看来她曾经和旁人探讨过这些瓷器的真假,是和相宜楼的人吗?还是。。。

    阮翱星笑道“他惯用绢布,有时候也会用丝来做作画,绢布设色,难度极高,常人一笔下去,或轻或重,绝不可能达成心里所想,可他不同,别看他用色极淡,笔力却挺拔刚健,而且。。。”阮翱星拿着瓷碗左右转了一下,接着说道“含蓄蕴藉,所有的笔触,都在这一年四季当中,变化无穷。”

    阮媪萝探头说道“不到十笔的兰花,有什么变化?”

    “你再看看。”阮翱星又转了转瓷碗。

    “哦!”小白突然喊了出来,“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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