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译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林谨,“北静王水溶是在刑部任职吧?”

    林谨点头,“是!我却是没想到他们会出这一招。”

    送一个女人去做妾,以为就可以避得过?他们所犯的事就能这么算了?四王八公,北静王也是其一。只是水溶精明一些,比其他家要看得清,一早收起尾巴,把改断的都断了。皇上并非心狠手辣之人,看在他们还算懂事的份上,或许还能放过一马。

    只是若想借此让北静王利用刑部职权便利消除贾家的罪证,那可算是天方夜谭,不说北静王没这个本事,便是他有,也不敢做。

    林译好看的双眸中透出一丝寒光,朱唇轻启,“可笑。”

    是啊!可笑!

    林谨上前抽出林译案上的一张卷子,见其文章锦绣且言之有物,微微点了点头,以林译的年纪,可以说却是比他强。林谨心中既欣慰又担忧。

    “还有好几个月呢,以你的学问,不过乡试罢了,定是能过的。不要太劳累。”

    林译轻轻应了,心中却并不如此想。他要的并不仅仅是过了。虽然林如海说,照他如今的进度,不论乡试还是会试当都可以在前几名。只是,他所想要的更多一些。

    他要第一!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名气打出去。崔岩说以他目前的书法,已有能自成一家之势,他所能教的都教了。日后能达到什么地步,端看他自己的悟性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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