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咋回来了?”

    “没事,太奶你说这场雨对庄稼有多大用处?”

    “起码的高粱,谷子都可以抽穗了。”

    “那也没有啥太大的用处吧?”

    “咋会呢?红薯还能再长呢。你就放心,如果没有这场雨,今年的收成也就是去年的三分之一,但是下了这场雨至少能有三分之二了。”

    “那还行,希望能一次解旱。”

    “咱们村还好,至少地都种上了,大多的村子都没有下种。”

    “都吃了吧?”

    “可不是咋的。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我琢磨着国家得发粮种。”

    “那现在能种啥啊?”

    “冬小麦吧。咱们的红薯除了也种小麦。”

    “那可好了,有白面吃了。太奶你看,下雨了,这大雨点。”

    “下吧,地太干了,就是下一天也不怕。”

    “你这次回来是有话跟我说吧?”

    “真神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这次棒子的事,我把自己手里的的一千也垫上了,最后还把张兴国给的一件古董压给他们,等到咱们有钱了

    按照一块五一斤跟他们算清楚。

    这次棒子是九千斤。黄豆,碎米是一千斤,一共一万斤,就是一万五,还差人家四千。”

    “你放心,会计都系上账了,连着上次欠你的两千,到最后会给你七千的。”

    “我的钱不着急,有了就把他们的钱还了,好把古董赎回来。”

    “中,秋收完以后我让你大伯去趟京城拿钱。你过年后也得去首都上学了,手里没钱怎么行?”

    张红梅没有回答,其实以前想着就说人家多给的,但是这个借口不行。这个念头谁会白给粮食?最后想到了抵押的这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