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点点头,想与她一起,桦绱让她睡一日,明日一起。朝歌的脸色实在太憔悴了,好像下一刻就会晕倒。从淮王府匆匆回京路途颠簸,又经历亲人故去,精神**上的折磨也就朝歌年轻,又习武才能熬得住,否则早就大病一场了。

    桦绱陪着大监说起儿时趣事,又等他饮了汤药已是中午时分,大监疲乏睡去,桦绱才起身离开,一路坐马车回了宫中,因白日皇城官员、内侍臣诸事繁忙,来来往往怕堵车不方便,走了东南侧门永春门。它旁边高耸坚固的宫墙后面,是巍峨的宫殿群,那里便是东宫,她儿时的家。

    因太子薨,东宫还挂着白色灯笼,给恢弘的建筑平添肃穆哀伤。这里是她以前的寝宫,墙角的粉色蔷薇如今长得如此茂密粗壮,大片宫墙被遮盖严实。这还是当年她种下的,一时兴起,倒是这院中如今仅存的熟悉记忆。院中花卉都被重新栽种,自然不是凡品。

    因桦绱进院而宫门敞开,廊下走来**岁的男孩,长得有些胖头大耳,小小年纪十分骄纵,语气不太友善:“你是谁”

    “本皇子问你话呢你为何会出现这里”这男孩见桦绱不言语,便更大声追问,有些张牙舞爪的,身后跟着一溜年轻内侍,还有手中提着蛐蛐笼子的,显然是二皇子的心爱之物。

    九年了,宫人早换了不知多少批了,所以都面生得很。桦绱望着这肥胖的小子对她语气不善,却也不气。从刚刚就猜测,能在宫内自由行走的这个年岁的孩子恐怕只有王皇后的嫡子二皇子了吧听说过这小主子的名声,果真传言没说错,挑眉反问:“那二皇子又是为何在这呢”

    “本皇子不日就是太子了,所以先来来瞧一瞧。”洋洋得意的回道,倒是把身后的内侍臣吓了一跳。二皇子显然想不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继续追问桦绱:“哎,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二皇子好大的野心。”一道熟悉悦耳的女声带着冷意说道。

    “皇,皇姐你怎么来了。我,我要回去念书了。”难得平日跋扈骄纵的二皇子如被抽干力气一般,垂肩耷拉脑袋的小声回道,而后肥胖的身躯拼命向宫门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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