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中那徒步前行老二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便是到了城郊的王家庄村,这村子跟张凡所在的村子的房子倒是差不多,都是平顶房。

    不过比张凡所在的村子要发达一些,家家户户的家电设备都是很齐全的,这城边上的村子就是山沟里的村子不一样,车子停在了一间老平房门前,这平房是独一户,左右两边都没有邻居。

    三人下车之后,老大推开大门,请张凡和欧阳老头进了门,院子里长了不少草,一看就是很久没收拾过了,在正屋的门框上挂着钨丝灯,由于现在是夏天,钨丝灯下布满了虫影。

    忽然,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大喝。

    “破!”

    听到这一声大喝,两人不禁向着东侧的房间里看去,由于那玻璃很久没擦了,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两人并没有看出里面具体的情况。

    老大快步走了两步,走进了过道屋。

    张凡和欧阳老头相互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老大撩起东边正屋的门帘,张凡和欧阳老头也看到了房间里的情况,在那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木桌,那木桌上摆着一个香炉,香炉上差着三个小拇指般粗细的香。

    在香炉左侧是一个瓷罐子,瓷罐子里装着一瓷罐子的糯米,右边放着一个大碗,那大碗里装着一碗狗血。

    在木桌的后面站着一名身穿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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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太极八卦道袍,头戴道观的中年道士,中年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桃木剑横在胸前,在那里振振有词的念着口诀。

    “张兄弟,今天这……这真是意外啊!”欧阳老头满脸尴尬的看着张凡道,他好不容易把张凡请到这,路上发出的事情已经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张凡了,现在又有人在他们前面做起了法,这让欧阳老头更加的羞愧难当。

    看到这样的情况,老大也是很难为情,他很不好意思面对张凡和欧阳老头。

    老大连忙进了屋,来到了他妹妹身边,跟他妹妹交谈了几句,便是拽着他妹妹出来了。

    “你快跟两位大师解释解释。”老大看着他三妹道。

    “两位大师,不好意思,我哥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回家一趟,听声音挺着急的,我问他有啥事,他没说,我就更担心了,所以,我便给我二哥打了个电话。

    我二哥就把我妈的事情告诉我了,屋里那位大师,是我婆家他们村的,周围十里八村遇到我妈这种情况都会去找他,所以,我想都没想就把这屋里那大师带过来了,不好意思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大哥去找你们了。”三妹满脸的歉疚之色,她也知道,这样会让张凡和欧阳老头很难堪。

    “老二这个夯货!”老大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我都跟他说让他别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