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感觉都没有?”庄文静心里一动,黑暗中不由拧了眉。

    “怎么可能没有?”陈希立即吐槽,“当时出差没在,那天回家她醉得已经成一坨烂泥了……”

    “少损我好不好?我有那么逊吗?”柳一一气得打了陈希一巴掌。

    “还不止呢!”陈希不服气。

    “她没把形容成一坨屎就该知足了,哈哈哈——”慕容敏开心地笑起来,把陈希和庄文静也逗笑了,柳一一不由得也笑了,这一笑,原本沉重的气氛轻松活跃起来。

    “我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惨不忍睹,最可怕的是过了二十四小时,有些牙印还是一个个的小洞,我当时满脑子的想法就是,这是不是碰到了一个神经病呀。”陈希唏嘘不已醢。

    “我算明白了什么是爱之深恨之切了。”慕容敏喟叹。

    “跑题了,我是问们的感觉。除了浑身伤痕,腰酸背痛,双腿虚软,行动不便,还有什么吗?”柳一一说。

    “还有就是第二天嗓子哑了,里面火la辣地疼,之后三天我都没敢让他碰。”慕容敏说。

    “我嗓子倒是有些哑,那是我叫的,这个我还记得。可是……里面一点感觉都没有。”柳一一沉吟地说。

    庄文静不由思疑,“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但也没有慕容说的那么夸张。”

    “她哪里夸张了,她被折腾到天亮,也不知弄了多少回,能不火la辣地疼吗?缇”

    陈希话未落便被打了,“还笑我?路师兄又是个好的,不也是狠狠地折腾了三回?第二天不也是没敢让他碰?”

    借着夜色的掩护,几个女孩也不怕让人看见自己滚烫的脸红成什么样了,打打闹闹地交流人生的第一|次体验,柳一一却渐渐地陷入思绪中。

    翌日,医院整形科。

    女医生抬头看着面前戴着口罩、帽檐把整张脸都遮住了的女孩,态度和蔼:“处nv膜修复?”

    到这儿来做这种手术的女孩没有希望被人知道的,遮遮掩掩很正常,甚至用别人的名字都很正常,她们医生也会尊重患者的隐si。

    “进来检查一下吧,我们才好确定哪一款哪一型号对比较合适。”

    “把口罩帽子摘了。”

    柳一一:“……”

    “我们不可能给一个陌生人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