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真真对水盈盈说了句,带着夜溪去向客院的方向。

    半路上,夜溪问:“你不是说你要解开与我师兄的关联?”

    水真真心口一闷,不知该怎么说。

    她是恨不得解开与萧宝宝的命理联系的。还说什么萧宝宝为自己挡灾,实际上呢?萧宝宝是受了几番灾,可夜溪在自己身上找补回来了。上次不是神器她就死在她手里了。

    而且,她从来都是感情专一的人且成婚了好不好?身上拴着另外一个男人算怎么回事啊。

    但师叔祖说,她是众望所归的天命人,天下大势都在她身上拴着呢,她身上的气数,直接与她相关的人和事,都是天道定下的,岂是那么好改?牵一发而动身,谁知道拆掉萧宝宝的那道关联会不会影响别的?而且确实没谁有那个本事去改。

    只得干巴巴道:“做不成。”

    夜溪早想到这个结果,倒也不生气,淡淡点了点头。

    良久,水真真又干巴巴道了句:“这非我所愿。”

    “也非我们所愿啊。”夜溪瞟了她眼,嗤笑:“你眼里也只看得见卓焻那个渣了。”

    水真真脸色一变:“我与他夫妻一体,你羞辱他就是羞辱我。”

    “本来就是羞辱你啊。”夜溪森森冷笑:“自甘堕落。”

    “你——”

    水真真实在不解,她有什么看不起卓焻的。是,卓焻是针对她,但撇去两人敌对的关系,卓焻有哪里不好?

    夜溪:“我就是看不惯他。”看着水真真又道:“就是不喜欢你。”

    卡啦,水真真觉得有哪里瞬间碎了什么。

    酸涩开口:“我是不是得罪过你?”

    “是啊。”

    水真真莫名:“什么时候?”

    夜溪想,我才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但显然你早忘了那一茬。

    于是指天道:“我就是不喜欢被老天格外疼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