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师门有的是人给你差遣,要个一辈子筑不了的基的破灵根有什么用?这小白脸未免太单薄,回了师门你想要什么样的师傅都给你找来。”

    金锋脸更白,一眨不眨看着夜溪,眼底的脆弱将要遮不住。

    夜溪头疼,她师傅不止话痨,还毒舌。怎么听着那话怪怪的?

    “师傅,金锋是我小弟,是我要罩着的人,不是随便差遣的仆人。”

    红线真人心道,那是小丫头你还没见识过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但看自家徒弟那清纯的小模样,熄声了。

    “带着就带着吧,回去师傅再给你挑几个伺候的。”

    这还是把金锋当仆人看了。

    夜溪略感无奈,郑重道:“师傅,我是把金锋当自己人看的。”

    自己人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好好好,你喜欢怎么都随你。”

    眼角看见听见这话的金锋感动的两眼泪,看徒弟的眼神那个死心塌地哟,罩着就罩着吧,不过是多养一口人。唉,小子模样也不差,灵根也不差,怎么就破了呢?不然,金灵根呀,多好的打手多好的保镖多好的…那啥呀。

    算了,只要徒弟喜欢。

    因着夜溪对金锋看重,红线真人终于肯正眼瞧金锋,虽然态度仍冷冷淡淡。

    红线真人冷声问:“你的灵根是被人为损坏,可是结了什么仇家?”语气冷,可眼睛亮闪闪的。

    夜溪:这师傅还是个爱八卦的。

    金锋不知怎么说,他信赖夜溪才什么都告诉她,但对着红线真人,他着实不想把那些伤口对陌生人展露。

    于是,罩着小弟的大姐大开口:“他本家的人,不过一个小家族,不是他想亲自动手,我一根手指头就灭干净。”

    红线真人拍手:“我徒儿就是霸气。”顿了顿惊叫一声:“对了,我忘了问你家人了,他们在何处?你与我回师门,可要先交代他们一声?”

    夜溪:“没有家人,没有父母,我是孤儿,荒地里野兽养大的,一直四处流浪。”

    红线真人立即将人揽在怀里,无限心疼:“我的乖徒儿,受了好大的苦。”

    被压在丰腴胸脯间的夜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