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顺着她走“仙魔界与神界不再相通,宝宝空空想回来也回不来呀。”

    红线将她按在椅子里“说吧,是不是又惹事了?”

    夜溪默了一默,竖大拇指“知我者,师傅也。”

    红线双手叉腰,哈哈一声笑“你就没不惹事的时候。”

    “师傅,你胖了,胖了不少呢。”

    红线呸她“你师傅我雍容华贵,岂是你这小毛孩能欣赏的。”说完看她,嫌弃的撇嘴“一如既往的清汤寡水,还没收个男侍吗?”

    “谢谢,您自个儿享受吧,老头儿呢?终于看腻了?”

    “看你弟弟妹妹去了。我们好着呢,不好意思了。”红线白她一眼,拿起一只果子,手指尖把皮剥了,往她嘴里喂。

    夜溪一口含了,没个正形的靠躺在椅子里“怪不得呢,魂不守舍的,想老头儿了。”

    红线又白她一眼,继续剥着果子,面露纠结和犹豫“正好你回来了,帮我拿个主意。”

    “你说。”

    红线将雪白的果肉往她嘴里喂“你说,我要不要去死呀?”

    咳——咳咳咳——

    夜溪咳得满脸通红,手掌接着咳出来的果肉,好半天舒缓过来“你,你你谋杀亲徒——你是好日子过久了闲得长毛了是吧?”

    红线倒了一盏茶,亲手喂了她,将她手里清理干净,坐回去,悠悠一叹“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我怕再过下去,老天都看不过眼。”

    夜溪皱眉“师傅是感应到什么了吗?”

    红线摇头,神色黯然下来“你师尊——去了。”

    夜溪一怔,反应了几秒“谁杀的?”

    “不是。”红线缓缓摇头“你师尊自行坐化的,她——很开心。十万年前了。”

    红线叹了口气,恍惚了下,才继续道“师傅说,她潇洒一生,就收了我这个蠢徒弟让她操心。”

    说到这,忍不住眼圈一红,十万年过去了,她对师傅的思念并未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