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帕克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从头到脚都被挠得血淋淋的,他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还是拼命的抓挠。

    进了医院马上用了镇定剂,狂躁的他慢慢睡了过去,医生们会诊,结果只是皮炎,用一些抗生素就行。

    斯特拉觉得奇怪,问他们这究竟是什么皮炎,为什么突然暴发,医生们说了一串医学术语,斯特拉听不明白。

    他索性只问为什么忽然发作。

    医生们怀疑是什么食物引起的过敏反应,需要以后慢慢的检测,总之没什么大问题。

    安妮科尔与方寒回到酒店时,接到电话,知道了这个消息,于是来到方寒的房间,笑眯眯看着他。

    方寒正在书房,坐在椅子里悠然自得的拿着一本书翻看,一进书房,安妮科尔有时间停止的感觉,心变得很安静。

    她从后面搂住方寒,丰盈饱满紧贴着他的后背,对他耳朵吹一口气:“方寒,你是不是对付帕克了?”

    “知道了?”方寒放下书把她扯到怀里,胸股相交,温香软玉的滋味很奇妙。

    安妮科尔的眼睛很大,湛蓝如天空如大海,投入其中难以自拔。

    她轻吻一下方寒:“我朋友说,帕克忽然发了疯,好像嗑了药一样,估计现在全国都知道了!”

    “帕克是什么人?”方寒问。

    “他是德州一会议员的儿子,也是个天才人物。”

    “唔。怪不得呢。”

    安妮科尔微笑问:“你没怎么样他吧?”

    方寒摇头:“就是稍微动了一点手脚,丢丢脸。没什么大事。”

    “那还好,”安妮科尔道:“这些议员的势力很强的。”

    方寒笑着点点头:“明白,就是替你出一口气。”

    “以后别这样了,我才不在乎呢!”安妮科尔轻声道,光滑的额头轻蹭着他巴颌,体会着胡子茬的摩擦。

    他身上的气息,包括胡子茬的摩擦都让她痴迷。

    方寒笑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