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无父无母,从小到大就是个孤儿。小时候是小流氓,到大了,就变成了大流氓。不时的危害一下社会安定,调戏调戏良家妇女,虽然对社会没有什么大危害,但也算是一颗社会的小毒瘤。后来入了伍当了兵,被那部队的老油条整顿之后,他竟然改恶从善脱胎换骨了,不仅知道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了何为军人的天职,何为爱国之道。彻底的改变已经让他变成了心怀忠义恩德之人!而且他不仅成为了团长,而且还是兵王,成为军队之中最富有名气的军官。

    本来张宇还幻想着好日子来到了,可以泡泡漂亮的警花,来来制服诱惑,还能虎躯一震,引得无数少妇玉女的来袭,并且手刃外敌,保住国家疆土不受侵犯,保护中华同胞安居乐业。但现在呢?一切都成为了梦幻。自己不仅穿越了,而且刚一醒来就被两个老怪物欺负。想他刚出生的纯洁**就这样被玷.污了,他真感觉世道崩溃,天地颠倒了。[bsp;张宇狠狠地骂道:“贼老天,就知道欺负老子,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捅破!”

    骂完,张宇看着抱着自己的张天师,恶狠狠地骂道:“死道士,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再看把你的胡子都拔干净,然后把你脱光,扔进发.春的母猪圈里!”

    不过张宇的咒骂都变成了吱吱呜呜的婴儿声。张天师抱着张宇,看到张宇吱吱呜呜的叫着,还以为他和自己自来熟呢,所以还用手指逗了逗张宇的小脸蛋,拨了拨张宇的小胸口。

    张宇悲愤啊,恨不得爆发,活剐了这个老东西。

    看着怀中的婴儿,张天师的心里也涌现出了一股子的幸福。先前来到这里,他只是为了应上天之道。但现在,他却是真心的想要成就这个孩子。不知不觉,张天师已经把怀中的婴儿,当成了自己孙儿看待。

    张氏呵呵笑着,道:“道长,还劳烦你给我儿取个名字!”

    西门吹雪也是搓着手,一脸的笑意,道:“是啊道长,我儿和你这么有缘,这还要烦劳你了!”

    张天师点了点头,左手抱着张宇,右手轻抚自己的胡子,点着头,眼神中露出了深思。

    便听其道:“此子出生,顺天而又逆天,命运飘渺,非人可以看清,摸清。可以断定,他以后大富大贵自然不用说,更会位极天下之位,雄霸天下。并且他五行全据,没有任何瑕疵,故而这名,哎,实在是难取啊!”

    张天师乃是得道之人,取个名是信手捏来的事情。像这次这么困难,还实属第一次。不过也不怪张天师会为难。张宇的出生不在天道之中,但出生后,天道却又因他而发生了改变。改变天道,这份本领,已经不是人可以做的了。所以张天师很为难,不敢随意给张宇起名,怕得便是违反了天道。

    听到张天师的话,张氏一脑子的头大。什么顺天逆天的,她完全是搞不清弄不明白,不过那后面什么大富大贵的内容她倒是听清楚了,虽然不知道眼前的道长为什么会被取名弄得这么焦头烂额,但她也没有多在乎,反而很是高兴的接过张宇,小心的哄着。

    而西门吹雪则不然。

    他活了六十载,早就老奸巨猾了,所以对于张天师说得那一番话,他可是深知其意。

    先前在大门前,他便听张天师说过,说自己的儿子是人龙,当时他还不作相信。但现在再听张天师这样说,他就不得不慎重了。想到昨晚那条飞进家里的紫龙,西门吹雪不自觉的暗问自己:“难道自己的儿子真是人中之龙,将来会坐上那金銮殿?”

    想到这里,西门吹雪赶忙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时,张天师说:“贫道无能,不敢为令公子取名。不过两位是令公子的父母,自然不在乎那些天道违抗之事,所以这名还是要由两位来。”

    此时的西门吹雪心思乱得很,所以也没有什么心情给儿子取名了。

    不过张氏倒是很开心,抱着张宇,哼着歌,随后笑着说道:“取个名嘛,有什么困难的。刚刚道长不是说了吗?我儿大富大贵,命好得很。既然大富大贵,那肯定就是一辈子喜庆,以后为我们西门家开枝散叶,光耀门楣,呵呵,所以我看就要西门庆吧。名字虽然有些俗,但吉祥!”

    张天师一愣,随即思索了一番,最后却是一脸的恍然,点着头道:“此名虽然有些俗气,但却完全切合了天道。天下之庆事,百姓之庆事,世道之庆事,哈哈哈,妙哉!夫人不愧是令公子的母亲,得上天庇护啊!”

    张氏呵呵笑着,对张天师微微躬身,道:“谢道长赞美,姘妇也是取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