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西门庆和扈三娘一战,极其暧昧,最后一刻西门庆握住扈三娘的翘臀将其扛起,简直就是风骚到了极致,让西门庆暗爽不已。

    只是让西门庆料想不到的是,扈三娘既没有来缠着自己继续要战,也没有来兑现赌注,而是在今天早晨趁着西门庆练功的时候,带着扈成悄悄的走了,连自己的日月双刀都没有要回去。

    扈三娘悄悄的走,挥一挥衣袖,只带走西门庆一片的迷糊。

    难道说是自己做得太过分,让处子的扈三娘心生娇羞,对自己心生出了恼怒来?西门庆如是猜测,最后只得摇了摇头,想不出来个所有然。

    同时旁观者的李应也是满脑子糊涂,看着西门庆的眼神满是怪异。扈三娘无故离开,说明了太多的事情,李应都在寻思着,是不是昨天西门庆和扈三娘比试的时候,自己的这个义帝一时色心起,将三娘就地正法了?故而今天三娘才会赶忙逃离,不想见到伤害自己身体的人?

    越想下去,李应越觉得有道理,最后忍不住的问了出来。这一问完,西门庆立即握戟和李应挑了起来,足足斗个上百回合,直到两人累得趴在地上动不了了方才终止。

    本来西门庆还想继续挑逗挑逗扈三娘,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戏了。扈三娘为何无故离去,西门庆也猜不出来,最后只能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了。扈三娘虽然漂亮,但西门庆又不是色狼,见一个漂亮的就要弄到手!以后两人若是有缘,自然会见面!

    随后的日子,西门庆又在李家庄住了三天,随后才在李应万分不舍的挽留下离开了李家庄。

    离开李家庄后,西门庆并没有回郓城,而是骑马朝着梁山奔去。西门庆早就想见见梁山泊的真正样子了,现在离得这么近,西门庆自然不会放过。而且西门庆还要好好敲打敲打王伦,让他小心点有点忧患意识,从而严防祝家庄,让两家子保持现状。

    西门庆没敢走前往梁山泊的北路,因为祝家庄扼守着北路,西门庆要是从北路过去被发现了,那就有些说不清楚了,到时候让祝朝奉猜测到了什么猫腻,那就不好了。于是西门庆绕了一大圈子,来到了梁山泊的南面,打算通过朱贵酒家里朱贵帮忙,上那梁山。

    朱贵在梁山泊的南面泊边开设了一家酒家,目的便是为了打探过往商贩的消息,从而通知梁山泊里的王伦一伙下山抢劫。可以说,朱贵便是王伦贼伙的情报部长。

    朱贵这人虽然也是一百单八将,但武艺却是稀松平常,不然也不会被称为“旱地忽律”!忽律,便是指鳄鱼,旱地自然是陆地,上了陆地的鳄鱼,那就没太有本事了。不过朱贵的武艺虽然不行,但打探消息的手段却是不赖。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能察觉到猫腻来,从而通知王伦避免一些危险。同时,朱贵这人还算不错,虽然是贼寇,但为人也算是仗义。故而西门庆去找他上梁山,也容易一些。

    西门庆骑着马一路急行,很快便来到了梁山泊边,随后顺着大路行了一会,便远远看到了一家临水修建的酒家,在那酒家门前的匾额上,写着“朱贵酒家”四个字。

    “终于到了!”西门庆揉了揉眼睛,笑着道,随后下了马,牵着马走了过去。

    来到酒家门前,将马拴在门前的马柱上,西门庆便拿着方天画戟和包裹进了酒家。

    酒家内环境很平常,和一般酒家无恙。

    找了个靠近门旁的座位坐了下来,西门庆叫嚷道:“酒保,快点过来!”

    “哎,来了!”后堂传来了应声,随后便见一酒保笑脸扑扑的走了出来,点头哈腰的,拿着白色抹布擦了擦桌子,笑着道:“客官,吃酒吗?”

    西门庆点了点头,拍了拍桌上的包裹,道:“自然,你这有什么好吃的?快快说来,若是说得本少爷满意,自有大钱赏你!”

    酒保瞄了瞄西门庆包裹,微微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后便道:“客官,我们酒家内有酱好的牛肉,雪藏的白酒,还有那梁山泊里刚捕的鲜鱼!”

    西门庆将酒保眼中的贪婪收入了眼中,便笑着道:“好,先打五角酒来,然后上五斤酱牛肉,其他的东西,你随便上来。”说完,打开了包裹取出一块小银子来,扔给了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