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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妩侧目一看。

    真是不得了。

    这个镜子,好像还和她同款。

    应该是白暮自己在参照着做的。

    越是这样往下想,就越是有趣。

    白暮并不知道这个细节,他已经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观察自己的容貌,在五官上,这里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

    他真的很老吗?

    白暮陷入了沉思。

    苏妩没有告诉白暮,其实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就很年轻的小弟子们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要俊俏一些。

    白暮看了自己的五官的五官以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东西,僵了僵,在犹豫了一瞬后,最终还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唇角。

    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

    好像,是不太好看。

    白暮又一次陷入深思。

    于是——

    等苏妩回头的时候,瞧见的就是白暮绷着一张脸,继续对着镜子,研究怎么笑才能好看。

    苏妩:“……”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多说了。

    苏妩甚至觉得,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白暮会坚持练习笑容的,越想越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