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姿彤将那只璀璨的圆条形镯子戴在手腕上左看右看,一副舍不得摘下来的样子,显然非常喜欢。然后还掏出手机对着镯子和手腕拍了n多照片后一股脑的发到朋友圈里,这才问:“这镯子多少钱?”

    “这个镯子省料省工,所以价格没那么夸张,我做主,六百六十万你就不用把它摘下来了,”徐景行笑道。

    “真的?”

    “我徐老板说话一言九鼎。”

    “你这么好心?会不会是没开光?而且上边也没雕点什么,感觉跟其他镯子相比要差点意思,”刘姿彤狐疑道。

    徐景行咳嗽一声道:“彤姐,我这么跟你说吧,这镯子之所以会便宜,一是省料省工,二是料子本身就不怎么太贵,只是白玉级别的料子,虽然颜值很高,但市场不怎么认,市场价一直不高,你花这点钱买下来,可以说是捡漏儿了,至于你说的素面问题,其实更简单,因为这料子根本用不着什么花样,要的就是这种璀璨的感觉,再雕点什么上去,反而有画蛇添足的嫌疑。”

    当然,说是这么说,其实这个价格已经非常高了,羊脂玉级别的手镯都卖不到这个价。

    但还是那句话,徐景行卖的不只是手镯,更是手镯上附加的特殊功效。

    如果没有特殊功效,他要是敢把那些物件卖这么高的价格,早就被人砸了店了。

    就这,今天来的这些顾客和嘉宾中,依然有不少人对他的定价有意见,要不是有大咖们镇场子,估计真会闹起来。

    而刘姿彤知道这些玉件的真正价值,所以听了徐景行的解释后就没再说什么,而是喜滋滋的将镯子戴好,然后道:“小老弟,免掉零头可以吧?”

    “彤姐开口,当然可以。”

    “嘿嘿,大气,”刘姿彤竖起大拇指奉承一句,然后直接转账。

    于是,徐景行的首都店在开业当天做成了第一笔交易,交易物是一只粉白高透和田玉做的手镯,成交价是六百万整,除去税费以及各种成本,净利润高达四百多万,甚至接近四百五十万。

    没办法,除去雕刻所用的时间和经历外,其他成本几乎可以忽略,因为这只手镯所在的一整块料子才花了不到二十万而已,平均下来,这只手镯的料钱才一千多块,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当然,账目肯定不能这么记录,而是需要按照明料来计算的。

    不过就算成本按照明料的市场价来计算,这么一只手镯所需要的料子也就两三万而已,毕竟只是白玉级别的料子,一克也就二三百,已经不算低了。

    奈何徐景行的卖点不在材质和雕工,所以明知道这种级别的手镯在市场上撑死了也就十几二十万的价格,可刘姿彤以及若干土豪还是会喜滋滋的掏钱。

    刘姿彤刚结账,大厅那边忽然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徐景行刚开始还以为有人打架呢,不过挤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刀玉海在跟一个中年人争吵,而争吵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对一件玉件的看法不同。

    准确的说,是刀玉海被人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