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眯起眼睛,那把匕首豁然出现在手里,握着匕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柳清霜见状,不由惊呼失声:“麝月,你这是要做什么?”

    可何瑾这会儿却一点都不知道怕,反而还爬到了麝月的脚边,抱着她的腿嘿嘿傻笑:“你们其实不知道,三等女人看脸,二等女人看胸,一等女人看腰臀。”

    “可只有真正的老司机,才清楚女人有没有味道,最主要是看腿嗯,这腿修长笔直、富有弹性,我可以玩一年都不腻”

    麝月闻言,登时条件反射般,厌恶地将何瑾踹了出去。

    随着这一踹,她眼神也眨动了一丝,鄙夷道:“现在杀了你,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也好,从此以后,你就当我们白莲教的一条狗,好生来赎罪吧!”

    何瑾却恍若未觉,仍旧歪歪扭扭地向麝月爬去,嘴里还嘀咕着道:“别走,别走啊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跟你柳大家,好生快活去吧!”麝月冷冷一笑,一把将柳清霜推到何瑾面前,便匆匆地离开了。

    而随着麝月一走,柳清霜也看出来了,何瑾这是药性发作了。

    她不由赶紧上前,扶起何瑾焦急地问道:“何相公,何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何瑾迷离的双眼却猛地一亮,迅速起身走向房门前,听动静知麝月是真走远了后。才回到案桌前,抄起带回来的酒壶,猛地就往肚子里灌!

    直到呛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时,他才找到了恭桶,猛地一拳捶在了自己的肚上。

    紧接着就是一阵大吐特吐,看见那开始融化的绿色药丸被吐出来后,他才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此时愣在一旁的柳清霜,才堪堪反应过来,又担忧不已地凑到何瑾面前,道:“何相公,你,你刚才都是装的?”

    “装个屁啊”何瑾感觉自己脑子疼死了,还伴有强烈的眩晕感。虽然药丸大部分被吐了出来,但还是有一小部分被吸收了,不可能一点不适感都没有。

    然而,想到还有事未做,他还是挣扎着爬到了床边,对着柳清霜吩咐道:“摇它”

    “摇床?”柳清霜根本看不懂何瑾的用意,讷讷问道:“摇床做什么?”

    “当然是假装在跟你,行那巫山之事啊!”

    何瑾现在都有些厌烦女人了,平日无事时聪慧高傲地不行,关键时刻感性一上来,就成了傻子。

    “外面有人看守着,就等我药性发作呢。罂粟那东西本就有催情的作用,现在要是没点动静,他们铁定会进来查看的。”

    说罢,何瑾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叫床的本事儿如何?整日厮混在妓院,水平应该很不错吧?”

    柳清霜气得俏颜发白,恨不得麝月刚才一匕首捅了何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