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叼住他的手指,感受自己的牙齿陷入他的皮肤,却发现莫弈正呆呆地盯着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不愿让莫弈在此刻走神,勾过莫弈的肩,迅速拉近彼此的距离,精准地捕捉到他的呼吸,凑到他略显干涩的唇上,略带责备地咬了咬他的唇。莫弈很配合地让你深入,按着你的背加深了这个吻。他的手紧紧地扯住你的衣服,像是一只粘人的大猫,贪念你的温暖和美味,不愿离开。

    “我似乎没注意过..你对疼痛有快感吗?”无论是你纠缠着莫弈的乳头,还是掐出一道道红痕,又或是惩罚性地咬他的唇,莫弈似乎都并无意见,甚至有些乐在其中。你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莫弈了解的太少,他一直试图给我最完美的体验,而你自己是否也做出了相符的回应呢?

    “可能是...因为交换了身体吧...别担心,我没事的。”莫弈温柔地安慰着你,帮你细致地扫开因汗液黏在眼眶旁的发丝,在你的眼角落下一枚克制的轻吻。

    “莫医生,隐瞒你的女朋友可是不对的。”仗着现在你占用着他的身体,你轻易地就捉住了莫弈的手腕,将他按在床上,“如果你不喜欢这样...我们可以休息一会。”你放软了语气,轻轻按着他的虎口,“但是别试图瞒着我,好吗。”

    莫弈的眼睛微微睁大,盯着你的脸,呆呆地看了你好几秒,随后,他苦笑一声,略带歉意地开口:“我很抱歉,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我的蔷薇。这确实是因为交换了身体...但并不是因为我的兴奋点因为身体变化而改变,我...我只是有点担心,我经历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是一个虚无。我甚至有可能分不清,是莫弈梦到了蔷薇,还是蔷薇梦到了莫弈,所以我渴求于你给我带来的痛感,这让我感受到一种...真实。”

    莫弈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抵住了我的额头,话语变成低沉的呢喃消散。你耐心地等气息慢慢平静,事实上,你也怀疑过这一切的真实性,在你睁开眼睛却失去清晰的世界时,你也有过惶恐和不安,但是当你得到莫弈的回应时,却好像流浪的小船找到了锚点,莫弈在哪,心安的港口便在哪。

    你轻轻蹭了蹭莫弈,认真地开口:“莫弈,追求真实感的方法不仅仅只限于痛感,现在不要躲开,好吗,好好地感受你的蔷薇。”

    你一只手扣着莫弈的肩,一只手向下深入,挑开已经半松的内裤,摸到了满手黏腻。甚至不需要再用润滑液,你轻而易举就探入了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穴道内浅浅抽插。

    “感受到了吗,莫弈,现在我就在你的体内,这样的快感,你觉得是一种真实吗?”你在莫弈耳边轻轻说着,手依旧不停,慢慢地刺激着内壁。

    “嗯...啊...很...很舒服”回应你的是莫弈的呻吟,他半仰着头,微微闭着双目,不平整的眉间似乎告诉你他很认真地在思考你,感受你。

    你感受到指尖粘带的液体越来越多,不紧不慢地碾着穴口,用空闲的指尖轻轻刺激着阴蒂,双重的刺激推得莫弈沉浮在陌生的快感里,你轻轻吐着气,凑着莫弈轻声说到:“你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在这间房子里。当你对我说出你的名字时,爱你的种子就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你相信一见钟情,我也相信。你觉得这样的回忆是真实吗。”

    莫弈没有说话,但呻吟依旧,他微微张着嘴,似乎想回应你,但话语很快被撞碎,随着身体的情潮涌动。“嗯...蔷薇...我...啊...”

    你不满于现状,如果他快要说不出话了,不妨再向前一步,让他更清晰地感受着你。不应期早就过去,跨间的性器充血,青筋爬上颜色偏淡的柱身。“好好感受你的女朋友吧。”你对准了微张的穴口,蹭着体液进入莫弈身体里,由于扩张到位,这并没有带来什么困难。但当你掐着莫弈的腰身,打算更加深入时,你突然停下来了:“看着我,好吗?”

    莫弈的眼睛,那双迷离又魅惑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盯着你,但你能从那里面读出复杂的情感,有欢喜,有依恋,有爱欲,也饱含说不清道不明的愧意与担忧。

    你伸出手,和莫弈五指交扣,你听见你自己用莫医生舒缓又平和的语调说着话:“请相信我,好吗?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可以像你分享我的过去与未来,我相信你也一样。午夜梦回,我也曾担心过美梦消散,但我现在不会再害怕了,我们的爱意让我自信,让我勇敢,让我从此刀枪不入。不论是莫弈梦见蔷薇,还是蔷薇梦见莫弈,我们的感情都是真实的,有力的,一往无前的。”

    你说着说着,便也感觉自己湿了眼眶,你哽咽地说下最后一句:“就算现在是一场梦,请相信这浓厚的爱意是亘古不变的真实。”不等莫弈回应,你就发力,将后半根性器直直地插入穴道内,快感蔓延,你感受到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这和莫弈帮你自渎的感觉相差甚远,你忍不住狠狠地抽插着,想把你的情绪都插入莫弈的穴道里。

    “我知道了...啊哈...嗯...别那么快...我知道...”莫弈的话被你发狠的撞击刺激得难以说话,只能磕磕巴巴地吐出只言片语。“我感受...感受到你了...蔷薇”

    你紧紧地抱着莫弈,只想再离他近一点,在近一点。你不知疲倦地操弄着,狠狠地撞击你所知道的敏感点,你指尖始终没有放开莫弈的腰间,似乎只要一松手,就会失去他。快感渐渐累积,你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你只想和莫弈在这一刻忘记一切,抱着他,进入他,就好像你们本就是一体。

    可能是因为快感,也可能是因为惊慌,在一次次的抽插中,你的眼角染上了水意,你感受到莫弈回应这你的情绪,他举起手,搭在你的眼角,但又似乎没有力气去抹去泪水,你听见莫弈颤抖地说:“别哭,我的蔷薇...嗯...我真是,无可救药地沉溺于你的爱意里了...所以,不论真实虚假,梦境现实,我对你的爱,也不可阻挡。”

    那一刻,你咬着莫弈的肩,在一片空白里和莫弈一起抵达了这场欢愉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