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母女吓得抱在一起。

    没等她们开口,许沐之便已冷哼一声,愤然道:“张老爷身份尊贵,手底下能使唤的人可多了去了。就算想要害人,也不需要劳动你亲自出面,更不用你自己动手。她们想要狡辨不承认,说没见过你,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众人闻言皆点头,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真要害人的人谁会那么傻,蠢到自己出面,万一露馅儿的话,岂不是头一个就会被攀咬出来?

    “许沐之,你没有证据也敢如此诬蔑我?”张泰气得咬牙切齿。

    许沐之亦沉下脸,分毫不让:“张老爷在西河镇的行事作风向来强硬霸道,大家皆是有目共睹的。况且我说的都是事实,怎么就成诬蔑了?若非你做的,你为何这般当众威胁恐吓她们两个弱质女流,孤儿寡母?”

    “我只是让他们说清楚事实,何来威胁恐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恐吓他们……我会做那么蠢的事?”张泰阴沉着脸替自己辨驳。

    “你把人都吓哭了,不是威胁恐吓是什么?”许沐之手中扇子一收,毫不示弱的反击。

    张泰咬牙忍着怒气,眼神怨怒到了极点:“光凭他们两片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是我,难道就真的是我了?”

    红谁知道是不是你许沐之的人品太差,得罪了别人却不自知,才给自己引来今日祸事!”

    “我只不过找她们问清楚事情经过,这有什么不对?”

    “都说捉贼拿脏,捉奸也要成双,想要给我随意乱扣罪名,至少你们也要拿得出证据吧?”

    “你们既然说是我指使的,那就把证据拿出来。没有证据就是你们在诬蔑我,我也可以抓你们见官,让你们蹲大狱!”

    额,这话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没有证据来证明,不管多有道理的话都只是猜测,无法将罪名坐实。

    而且眼红醉香楼的人那可多了去了,可以说整个西河镇,就没有酒楼不眼红的。

    也的确有可能,是其他酒楼做了这样的事情,然后诬陷聚福楼,让这两家酒楼掐起来,好坐收渔翁之利。

    围观群众听到张泰义愤填膺的说辞,又议论开来。

    风向再度转变。

    许沐之气得脸色铁青,瞪了张泰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缓了脸色,上前蹲在早就被这场面吓坏的那对母女面前。

    “你,你想怎么样?”两母女看着许沐之,身体不停地往后退,似乎想要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