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云妙音立即点头,毕竟他脸上杀气一片,所以赶紧解释,“我只是说昨晚情况特殊,任哪个正常男人也没办法坐怀不乱,绝对不是说你被我给……咳咳,反正你知道我多怂,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是吧?”

    怂?呵……真怂的人会把自己置于进大牢那种危险的境地?

    而且,昨晚若不是他定力十足,还真不定…

    等等……晏季面色一僵,她刚刚说什么?

    正常男人都没办法坐怀不乱?

    那他……不正常?

    晏季的脸瞬间更青了,他真是觉得昨晚真的应该把这女人给办了!

    现在变成昨晚他不碰她,连正常男人都不是了。

    很好,云妙音,你这辈子别想知道你昨晚是清白的!

    晏季面色铁青,把她的下巴一放,便倏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身后,云妙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人也太喜怒不定了吧?

    晏季“哐”地推开门,大步离去。

    再待下去,他不确定自己能办出什么事!

    这种给对方挖了坑,却总是把自己埋了的事,他这辈子都没遇见过。

    云妙音,你好样的!

    远处的院中一处,看着晏季黑黑的一张脸,老管家却笑得十分欣慰。

    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孩子发自内心的喜怒了。

    笑,从不达眼底,怒,也不会由心生。

    看似对一切都漠然,实则是无人可入心,无人可接近。

    所以,如今哪怕是看着他被气得头顶升烟,也喜滋滋地跑过去:“王爷,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