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卧江鲤!”忽然,小伙计一边端着菜,一边报着菜名走进。

    然后,身子就是直挺挺的一立,就差没有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翻回去。

    云妙音倏地一把将晏季推开,匆匆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一张脸爆红。

    小伙计目视手中卧鲤,丝毫不斜视,就好像压根儿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平静地将菜放下,然后淡定地退了出去,之后……撒丫子跑掉!

    晏季眸中带着些不爽,因为他其实压根没还没碰到云妙音的脖子,更别说留下什么印记了。

    不过,却也邪邪地看着云妙音道:“没事,我们来日方长。”

    云妙音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认真考虑以后都穿高领的可能性。

    当然,大概是菜看起来太可口,肚子空空如也的她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直接大快朵颐了起来。

    而小伙计明显长了记性,再之后端菜过来的时刻,愣是把脚跺得地板哐哐响,然后,才面色淡定地进入。

    晏季嘴角一扬,故意在伙计离开后,看着云妙音逗弄道:“嗯,不愧是我雇来的人,真是孺子可教也。看来,做记号之事,不用等了。”

    云妙音知道他在开玩笑,所以故意伸出手将脖子捂住,然后小声喊道:“来人呐……王爷要强抢民女啦!”

    晏季眼眸一深,怎么办,他感觉真的想抢了。

    所以,当即大手一抓,一把将她像老鹰抓兔子一样,抓进自己怀里,并且故作恐吓道:“叫啊!继续叫!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猛然闯进来的柴蒙:……

    “我什么都没看到!”柴蒙倏地蒙住眼,用实际行动演绎何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晏季:……这小子怎么连个伙计都不如?傻。

    云妙音再次跑回原位,凶巴巴地看着晏季来控诉。

    吃个饭都不让她安生,还能不能行了?

    晏季则是承接了云妙音的怨气,接着转嫁到了柴蒙身上。

    他斜瞟向柴蒙,脸色颇沉道:“何事?这么急?”

    柴蒙头很大,但事情过于紧急,还是道:“王爷,是我们的人发现晴嬷嬷偷偷出宫,与一个老妇人有私密接触。那老妇人给了晴嬷嬷一些绣着兰花的绢丝,还有一些银子。属下觉得此事有些奇怪,特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