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年活了二十多年,尚未被人当着面如此指桑骂槐过。

    姜慕晚与自家母亲一来一往之间聊的可谓是极好的。

    且还颇为和睦。

    好端端的,他这么一个大活人成了无人看管的野狗。

    顾江年站在余瑟身后,起先还好,听到最后就不淡定了,姜慕晚那句笑意悠悠的好,让他手痒的很。

    “想必姜副总不是误入人家地盘那般简单,”余瑟身后,顾江年冷不丁的吐出这般话。

    将姜慕晚与自家母亲的谈话声打断。

    姜慕晚浅笑沛然,望着顾江年,眼眸中的笑意深深,“顾董莫非知道是谁家的狗咬的我?”

    顾江年“”莫名觉得手痒。

    今夜,若非余瑟在,姜慕晚只怕是在劫难逃。

    可偏偏,又是那般不巧。

    这人扬着乖巧的笑颜,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昂头望着他,那模样,万般诱人。

    可就这么一各个看似乖巧的姑娘,在装乖卖萌之间一口一个谁家的狗。

    刺耳,实在是刺耳。

    “我若是知晓,定会亲自抓过来,让姜副总好好磋磨一顿。”

    顾江年将“磋磨”二字咬的及重,眼眸流转之间流露出来的凶狠让姜慕晚收了一分张扬。

    但仅是片刻之间,她再度扬着笑脸问道“红烧怎样?”

    闻言,男人笑了,落在身旁的手,大指与食指指尖交叠一起缓缓磋磨着,不急不缓道“先扒皮,再断骨,其次下汤。”

    姜慕晚想将顾江年红烧。

    而顾江年想将姜慕晚扒皮断骨再下锅。

    这二人都是鼎鼎的黑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