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女悄无声息结了场婚。

    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婚礼,没有婚宴。

    首都人近乎都不知晓。

    当人们还没有从她结婚的这个消息当中缓过神来,这人今日却亲自说出正在备孕。

    此情此景,你会突然想到本是跟你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人,一回首之间,已经把你甩在数米开外了。

    好像已经跟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包厢里,有惊愕,有诧异,有难以置信。

    但不管是哪种神情,在姜慕晚的眼中,可谓都是极其精彩的。

    “宋小姐的速度,一般人还真追不上,”席谦这日本就打着鸿门宴的心思把人请来。

    现代社会的鸿门宴,自然不能跟古代社会的鸿门宴相比,没有项庄舞剑,亦没有什么刺杀。

    他更不可能在现有中心的法制社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整个人命出来。

    抛开这些酒桌上能干的便是喝酒了,可姜慕晚今日一开口便给挡了回来,席谦没了什么好脸色。

    说出口的话也开始变了味道。

    “每个人的人生速度本就不懂,我以茶代酒敬席先生一杯,还望您莫要见怪。”

    她四两拨千斤的将这场酒给挡了回去。

    相当于什么?

    一锅正在沸腾着的火锅,姜慕晚上去便是把火给关了。

    鸿门宴没了灵魂,大家都只能口头上言语,但口头上不是什么都能说出来的。

    这个场合里有商人,有政客,有翻译官,亦有军|人。

    就好似一局狼人杀,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盟友。

    更不知晓对方是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