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臂为支点,将尸体挂在冰板上,身子在烟筒内,手臂和头在烟筒外,因为烟筒较高,所以不容易被发现,在众人检查了内窑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所以等到官窑点火的时候,热气升腾,将冰板烤化,尸体便落入窑内,经过一天一夜的熏烤,最后变成一具干尸。

    而了解杀人手法后,

    首先排除了副主事和妻子的嫌疑,因为他们体弱多病,另一个则是中年妇女,手无缚鸡之旅,冲两个人的体力来看,无法搬运一个成年男子和二百斤重的冰板,即使两个为同凶,也无法做到。

    而马夫和工头以及工女他们三个人倒是可以。

    但是马夫手里掌握证据,他没有费尽心思杀人的必要,证据也表明了他借钱准备偿还。

    因此可以排除作案嫌疑,而偷盗锡纸盒的人留下的是女性饰品,因此可以排除马夫和副主事,但是工头私藏有女性物品,因此不能被排除。

    工女说自己前天晚上在打猎,并且打到了一只野鸡,但是第二天傍晚才对野鸡进行处理,如果野鸡带伤活着,那么工女进入房间的时候,不会称其屋内整洁清香,如果野鸡已经死了,那么第二日进行处理,则鸡血没有办法排除,无法进行烹饪。

    而前天并未下雪,工女可以去山上打猎,昨日下雪后,后山山林上冰锥很多,而且夜黑陆华,十分危险,并不适合狩猎。

    至于夫人的剪刀上有零星的血迹,是他拼死反抗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至于马夫衣服上的血迹与泥土混在一起,是征服官马的时候翻过所致。

    至于工头,他带了匕首与主事相见,讨论如何应对马夫,但是没有谈妥,因此他起了杀心,在龙窑内追杀起来,因此留下了打斗的痕迹,但是龙窑空旷,主事应该拼死逃脱,最后逃出了龙窑藏了起来,他在后山寻找了很久,而他的水渍也正是那个时候所留下。

    案件结束后,秦远与皇帝一同回到了皇宫,两个人没有太多的话,就像是在不同世界的人一样,只是偶尔皇帝会望向秦远,眼眸中透露出一股欣赏,在回到皇宫后,皇帝立刻为秦远准备寝宫,并未他准备了一众奴仆。

    在下午一点多,秦远和一众奴仆走向寝宫,而众人则纷纷叩拜,为首的是寝宫的执事,约莫四十多岁,笑起来满脸洗清,代表众人与秦远道贺。

    秦远仔细瞧了瞧,发现她锁骨处隐约有伤疤,感觉是曾被人用铁链锁住锁骨的样子,这是贱奴才有的记号。看着众人离开,秦远的贴身侍卫轻声低喃着,这个姑姑,看起来十分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大宫女带着小宫女一起来给秦远上茶和点心,秦远大概问了问两人的个人信息。小宫女17岁,是厨娘的女儿,从生下来就几乎长在宫中,大宫女24岁,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送进宫中为奴,一直在寝宫做事,再有不到一年就要被放出宫,秦远仔细瞧着两个人的言行举止,这个小宫女似乎很不喜欢大宫女。

    皇帝来秦远宫里进晚宴,同来的还有皇帝最小的弟弟王爷,王爷倒是平易近人,而且他在先皇在世时就住在寝宫,便带他来了。果然,寝宫原有的宫女太监都与王爷十分亲近,趁着秦远与皇帝聊天的时候,纷纷拉着王爷聊天。皇帝笑称:“这个第弟,虽然因年纪与朕相仿从小一同读书练武,却养成了和联完全不同的性格,说来也奇怪,这性格竟也不像他母妃。想当年,朕最怕的就是来这寝宫,那娘娘对我们一众皇子,从没有过一个笑颜,反而能生养出这么个机巧善交的儿子,这才24岁,就快将整个京城的三教九流结交全了,可即便如此,自朕登基以来,竟找不出一个臣子去过他府,上赴宴,可见这老九是个多么玲珑的心思。

    秦远面前的菜品烧糊了两道,秦远叫侍卫问问情况,侍卫说:“刚刚我去厨房嘱咐厨娘上菜时无意听见厨娘在打小宫女,似乎是因为小宫女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见了我来,便支支吾吾地遮掩过去,必定因此才出了岔子。”侍卫想了想,才说:“只这个小宫女是个心思重的,她挨打时候说,‘我若是得不到他,我就是和他同归于尽也不把他让给别的女人’,这样的宫女,恐怕不适合留在身边

    姑姑和大宫女来给秦远上茶,大宫女看着王爷微微发呆,王爷笑称大宫女恐怕是看上他了,要将大宫女从寝宫要了去,到王府去当个姬妾也是美事一桩。大宫女惶恐,叩头几乎要叩出血来。秦远吩咐姑姑带她回房休息,对她的过激反应有些好笑,她的好友太监偷偷告诉秦远,她有个相好在太医院,俩人打算等大宫女放出宫就成亲的。

    王爷要在宫门下钥前出宫,秦远起身相送,才走出正殿,便看见一个急慌慌冲过来的身影,差一点把护住秦远的侍卫撞倒,太监上前去搭话:“太医,你这是怎么了?沒看见皇上、王爷和都在此处么!”

    太医惊慌失措叩了头,瑟瑟发抖地说:“大宫女,她她被杀了。”

    随着太医的指引,秦远与众人一同来到大宫女的房间,作为寝宫的大宫女,她自己单独住在一间厢房,门沒有上锁,她就直挺挺爬在地面上,后胸口插着一把剪刀,房间里沒有打斗和翻找的痕迹。

    王爷急着在宫门下钥前出宫,皇帝也仍有不少奏折要批阅,这又是发生在秦远的寝宫中的事儿,秦远知道这起案件也是游戏中的一环,因此拦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