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小子呀,那个人间的太子,天天端着,也有这么一天呀,也不知道追的是哪个长老的弟子。”抚琴弟子说到。

    “就是他呀,灵根上佳,非要炼体,奇葩奇葩,帝王的儿子思想就是这么的不同寻常,神奇。“舞剑弟子应和道。

    然而,炎炯在刚刚见了贤英那一眼之后,似曾相识,好像一个人,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自个年轻的时候惹得哪一个桃花吗?是谁呢,为什么就记不起来,然而身边的炎熔惊呆了,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是二哥和曾愠的孩子,那个孩子那么像他俩,简直就是结合体,二哥是发现了什么嘛,果然还是疼她的,怎么是个小女孩了,倒是可以活着,那我就不用管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二哥留个念想吧。

    看二哥那么关心的样子,真是一点都不介意旁人的眼光呀。可惜了那十五个白白惨死的孩子,我的亲二哥呀,你何苦如此,我会给你瞒着的,何故杀了这么多孩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信我,不信我。炎熔又想起了儿时,自己的听信谗言,害死了母亲,还差点害死哥哥,从此哥哥便与他不亲了,真的感情就停留在表面字义上。在父亲面前二哥还会装一装,私底下却是极少和他聊天的。

    炎炯倒也不愿多想,把时间浪费在没有用的人身上吧,打算继续在仙门内打听一下弟子的实力,族内打探到他们的老祖已经陨落,如果真的是这样,且仙门实力上佳,何不纳入我炎氏下支之中,想想就觉得很美。

    另一边,清宁抱着贤英到了其师父殿内,向其说着原因,贤英师父也是惊讶万分,好生生的进了梦魇,别人都是入定时分,烦事扰心,进而不慎走入梦障,怎么这么小的贤英却大白天的梦魇住了,是何所引?

    “师父,贤英怎么样?”此时,铪泽凌才急冲冲的跑进来,自己内心更是下定决心好生修炼,一定要保护好身边的人。

    “梦魇住了,怕是遇上了什么恐惧到骨子里的东西,或许过一会就好,或许需要人把她从梦魇中接出来,如果有人入梦,那人便会遇到她所遇到的一切。”连体师父感叹,小小年纪怎会如此。

    “师父,我来吧。”铪泽凌说到,自己的妹妹自己守护。

    “还是,我来吧。”清宁深知梦魇中有多危险,头一次入梦人与常年被梦魇所困的人不同,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无法做出躲避,随时丧命,然而常年被梦魇所困之人,是经历过并且存活,却久久不能忘怀的人,但也有肯能被困在梦境中永远永远,然而贤英并不是辟谷体,长时间的睡眠无法进食,会导致自然死亡,所以这件事清宁来做比铪泽凌来做要优秀的多。哪怕被困在梦境,清宁也不会死去,醒来的可能比铪泽凌更大。,

    炼体师父倒也没有犹豫,对清宁一个点头,便手中掐诀,脚踏方步,绕贤英而走,腰中拔剑,对着清宁便是一指,清宁便晕了过去。

    铪泽凌见状,大喊“师父。”为什么入梦的不是自己。清宁就那样孤独的躺在地上,炼体师父和铪泽凌都守着贤英,殿内也没多多余的侍奉弟子,清宁就只能以扭曲的姿势躺在琉璃地面上。

    清宁只感觉自己周围场地瞬间变化,月黑风高,凄冷寂静,身边的女人被打的遍体鳞伤,对她喊着“煴愠快跑,快跑,离开他。”

    清宁自是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脖子,被举的老高,瞬间失去了支点“你放开我。”

    “小孽子,看我不要了你的命。”清宁冲着声源瞧去,那人把自己举得老高,双眼血红,自己想要扒开那人的手,可是,方才发现,自己的手变得这么小,就是幼童而已。

    清宁慌了,贤英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这个样子,自己感觉喘不上气来,难受异常,就在自己即将晕过去之际,女人愤然而起,朝着男子撞了过去,男子被撞得趔趄,女子拼了命的将清宁抱起扔出窗外,高阁坠落,刚缓解的窒息之痛又被凛冽的刺骨湖水所代替,清宁拼命扑闪着双臂,一只乌龟从湖下升起托上了清宁的小身体。

    “要我老命了,这就是贤英吗,刚才那个男人是炎炯上人?他们也有关系?炎炯上人初来仙门杀了十五个和贤英差不多大的男童,刚才炎炯上人喊贤英’小孽子‘,贤英头一次见我也是男孩子的样子,难不成这次炎炯上人要杀的是贤英?”清宁的思绪快速转动着。

    那贤英今天见了炎炯所以梦魇了,大白天的进梦障,所以这次定是个和那个上人脱不开关系,可恨可气,堂堂修仙上人竟如此心狠手辣,残害无辜性命。

    清宁忽而回神,自己仿佛舒服了些许,伸手摸摸下面,老乌龟却在对她开口“我送你离开,从此改名换姓,不要回来,忘掉吧忘掉吧。”清宁就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陷入睡眠。

    不行,清宁不能这么睡过去,不允许,她还要把贤英救出去,贤英现在在哪呢?

    忽而,清宁听到高阁之中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不要呀,不要,你放开他,他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