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选择了和他合作是吗?”太宰治指了指地上被压着的那位。

    影子点点头:“嗯,撒旦是这么建议的。”

    “当时祭典都过了吧?你怎么找到撒旦的?”中原中也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回来。

    “只要想找就能找到。”影子回答说,他想了一个比较准确的形容,“大概就是……祈祷吧?”

    他也不是很确定。

    “我知道了。”太宰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地上的神明,“你也和撒旦做过交易吗?”

    “哼,吾才不屑和神经病为伍。”神明说着非常中二和自我感觉良好的话。

    “嗯,没撒谎。”太宰治满意地点点头。

    中原中也戳了太宰治一下,挑眉问他:“那家伙当时是在唬我?”

    当时撒旦说了,祭典之外是不可能在看到他的。

    “也不算。”太宰治摇摇头,“他当时不算是撒谎,我们在祭典之外确实是不太可能再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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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子不算是人,他们之间的见面应该有什么特殊手段,按照之前撒旦表现出来的性格,他应该是为了看到好戏,大概在祭典的时候,撒旦就为了这一刻做了什么准备,强行出现在影子面前的。”

    中原中也突然觉得地上那货还是会说人话的,比如刚刚那句神经病,真是说得恰到好处,非常精准了。

    撒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交谈的声音很小,影子和神明都是听不清的。

    影子的情感波动本来就非常小,本体跑路了,同伙扑街了,他也没有要和中原中也他们理论一下的意思,而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他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我本来以为你们是打算直接离开的,但是看你做的这件事,你们是还有什么打算吗?”

    “是有点。”中原中也点点头,他走到神明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问道,“之前卡恩的人民都不能出海,你是干的吗?”

    一边说着,中原中也一边用食指在神明面前的地面上轻轻点了一下,那地面立刻就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