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容一向不会拒绝尤斯言的要求。

    最开始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说不字,然后就是一次又一次被折腾到崩溃边缘,他以为自己就要坏掉临近崩溃点的时候,尤斯言就会停下来。

    他甚至会觉得尤斯言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哪里敏感哪里的极限是什么都无比熟悉。

    而自己也渐渐习惯了尤斯言这种恐怖的掌控欲。

    跳蛋还在体内一刻不停的震动,将后穴整个搅弄得泥泞不堪,他视线落在屏幕上那条消息上,身体一瞬间仿佛变得更加滚烫。

    宿舍内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呼吸不由变得粗重,颤着指尖在屏幕上发了一个好字。

    本来穿好的裤子再次褪了下来,初容两条修长的腿不受控制打颤,他蜷着身子支起上半身靠在床头,两条腿屈着弯起分开。

    初容将后置摄像头打开,镜头往下对准了下半身。

    被尤斯言踢光毛发的下半身早就有了反应,只靠着后穴内的跳蛋他就已经硬到不行,性器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心脏一瞬间有些慌乱,几乎是同一时刻,尤斯言的消息再次传进了手机,“不许射。”

    就算是在两人做的时候,没有经过尤斯言允许射精的话,也会受到惩罚,尤斯言的千奇百怪的要求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回消息,“没有的。”

    尤斯言的回复很简短,“乖,等我下课。”

    初容微微抬着腰将摄像头对准下半身,尤斯言不让他擅自使用前面的性器,哪怕是自慰都不可以。

    说是拍下来就只是拍下来,初容只能咬紧牙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能做。

    多日以来的身体关系让他渐渐喜欢上尤斯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迷恋这种畸形的关系,闭上眼睛时甚至能回忆起那双皮鞋踩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不疼,尤斯言其实在某些方面是温柔的。

    后穴一直被折磨的感觉实在难熬,他最后手机都拿不稳,只能像只虾米一样通红着身子蜷在被褥里。

    好在支撑不住前,尤斯言的消息再次传来,“宝宝可以拿出来了,西门停车场前面十米见。”

    学生与老师终归要保持距离,但尤斯言在校外一向喜欢这么称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