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世袭制,你应该是清楚的吧?”

    “清楚的,老板,我清楚的。”

    “据我所知,你聂绍元膝下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独女聂树芳,将来你这家业,还是要交给她的吧?”

    “是的,老板。”

    “那么聂树芳有多少能耐,秉性又如何,你这当父亲的,比谁都清楚吧?”

    “老板,我……”

    “你认为聂树芳有资本继承你这当父亲的会员身份否?”

    “没有……但……”

    “不用但,我既然同意你跪在这儿,就说明我在给你机会。孩子今后怎么管教,那是你自个儿的事,按照世袭制会员身份将来必然会落到聂树芳头上,但如果她不能通过考核,我同样能把她的会员身份给摘了。”

    “是是……谢谢老板……”

    “明白了吧?”

    “明白的,老板,我明白的……”

    “退下吧。”杨瑞轻轻扬了扬手。

    “是……”聂绍元那深埋的头颅微微左右一侧,看了看分别跪在两边的秦政和魏己然,略一犹豫,最终还是从地上站起,只是那腰始终不敢挺直,一路勾着身子退出了这间茶室。

    “魏己然?”

    杨瑞把目光投向了魏己然。

    “啊,杨先生,我在。”

    魏己然诚惶诚恐。

    聂绍元是云瑞会所的会员,这就等同于自己人,即便管教无方,也能从轻发落。

    但他魏己然不是啊!

    “你可知道,你一直在我云瑞会所的候选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