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又在自家一楼小饭厅的圆桌前聚首。他一如既往的习惯就是一坐下不是开始吃东西,而是首先翻阅日本当天主流报纸的头版头条新闻。

    这能够上大报头版头条的新闻,自然是被认定最具有新闻价值的一些报道。无论是财经,还是政经,总之都会因为一些事情引起资本市场的波动。进行一个必要的关注,还是相当的有必要。

    酒井理惠双手拿着牛奶玻璃杯道:“我今天上午可真要去区役所把那一纸婚姻届给交了。你现在要是反悔,还来得及。”

    岸本正义的两眼注意力仍旧落在在自己手上的报纸上面,不冷不热道:“就算我现在真要反悔,你也不会干嘛!”

    “说得我好似很着急结婚,非得嫁给你一样。”酒井理惠有意把脑袋昂了起来道。

    “嫁给了我,那就意味着你的成功。你生下的孩子也就不会被你虐待致死。你知不知道,日本每年遭受严重虐待致死的儿童就超过500多起。

    他们大部分还真不是被父亲虐待,而是被亲生母亲。这其中的90都是出身于贫困家庭。

    无论是母亲,还是父亲,都是没有长期固定的工作,要么依靠政府救济过活,要么就是靠打临工艰难度日。”岸本正义平静道。

    酒井理惠已经习以为常他一大早就和自己说些负能量的话道:“哪怕我不嫁给你,也不会虐待我今后生的任何一个孩子。”

    岸本正义把手上的报纸一合,嬉皮笑脸起来道:“你确定单凭自己有那一个能力养活你和孩子?”

    酒井理惠顿时就不高兴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我酒井理惠离开了你,就只有饿死街头的份儿?”

    “饿死,倒是还不至于。我相信,你不会有现在过得这样的好。”岸本正义把手上的报纸放下道。

    “你实在是太自负了。不但如此,还太自我膨胀了。你要是觉得和我结婚是吃了大亏,那么我们就不结好了。”酒井理惠怒目而视道。

    “我就愿意吃这样一个亏。”岸本正义冲着她挤眉弄眼道。

    酒井理惠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他完全是在有意的戏耍自己。她很快就平息了内心的怒气道:“其实,我一直在想个问题。即便我现在离开了你,也还是可以靠写作来过活。”

    “你是不是说错了?你说自己靠街头卖艺,还靠谱一些吧!靠写作?你很幽默,肯定是在逗我。”岸本正义忍不住笑了起来道。

    “硬金集团创始人,硬金财阀,会长岸本正义的一些私隐是不是会让不少人相当的感兴趣呢?

    我和你一起生活了四年多。你说,我写出一些我们之间生活过的点点滴滴,完全可以出一本书了。

    首发一万本。不,十万本。卖出一个一百万本,也完全有可能。我绝对不相信没人买和没人看。

    假使没什么人买和没什么人看,也肯定是你在私底下找人给全部买走,甚至连今后的再版权也给买断了。”酒井理惠洋洋得意道。

    岸本正义直接就被她将了军道:“不愧是我岸本正义的老婆。你也挺有生意头脑。其实,你何必那么麻烦呢!你直接以此作为谈判筹码和我开价要钱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