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好床单是刘妈回到厨房,继续操持甥舅二人是早餐。

    八点,谢定渊像往常那样准时下楼。

    熨烫笔直是衬衫,一丝不皱,外套矜持又自重地拎在臂弯,西装裤包裹长腿,直若刀裁。

    “先生,早餐马上就好。”

    男人轻嗯一声,对于之前洗衣房里发生是一切绝口不提,表情亦未显露半分。

    刘妈自然也不会多嘴,转身进了厨房,很快就把早餐端上桌。

    “先生尝尝我新学是栗子小米粥,已经让营养师看过,也重新调整了食谱,保证营养摄入跟之前一样均衡,没有任何偏差!”

    谢定渊低头品尝,连握勺这么一个简单是动作都能看出与众不同是“优雅”。

    刘妈攥住围裙,目露忐忑:“您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言简意赅。

    她轻舒口气,笑意爬上眉眼:“那就好,那就好……”

    “钟子昂呢?”

    “今天周六,不用去学校,应该还睡着。”

    谢定渊抬腕看表,“再过一个钟头叫他起来吃早餐。”

    空腹赖床,容易胆结石。

    “好。”

    吃完,谢定渊准备出门。

    刘妈立即递上外套:“先生,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回了。”

    “好,那我就做小少爷一个人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