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得不到确切答案,邵章不再强求。

    阴差拿了钱要走,只听邵章又问:“炮制后的鬼婴地府收了?”

    “未开智不归地府管。”阴差扯紧勾魂链,地上的死魂随之站起来。

    “这东西怎么处理?”邵章抓紧时间问,“会不会到处寄生?”

    但凡沾上鬼的东西都邪性,一劳永逸最好。

    “太阳下一晒灰飞烟灭。”阴差这回真走了。

    队员各种揣测纷涌,其中之一重中之重:“孩子哪里来?”

    “医院?”队员提供思路,“打胎的人常有。”

    “孕期四个月以上,不是不能打胎?”对大人有一定风险,队员顺着思路往下说,“有没有可能人工培育?”

    “你当种土豆,说能就有。”其他队员接过话头,“四个月以上打胎,医院给出不建议的理由,并不能阻止一些利己者。”

    “当今社会自私的人越来越多,阴差连着整个地府都向钱看齐,还有什么盼头。”

    “这话说的,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要是都一个模子刻出来,那得多无趣。”

    “医院是摆在明面上的怀疑对象,地下作坊如代孕机构等等,孩子不符合预订家长的要求,打胎的机率更大,婴儿的数量更多,加拐卖等等一些偏远地区重男轻女的陋习存在,调查范围不小,人力是问题。”

    “查通灵者。”邵章反其道而行,“通灵者人数有限,能和卫家搭上线,肯定了解对方需求。”拔出萝卜带出泥,到时查起来更快。

    分摊工作量,各自忙去。

    邵章拿着药瓶,找了个阳光照射最为充足的地方,亲眼看着瓶里的黑线气化消失,悬着的心落了地。

    回到办公室,坐在桌后椅子上,摊开查到的某些人身体检查单,一点点对比找相似的地方。

    死去的副局长四十多岁,家里有孩子偏偏去看男科那方面,封口费给得太利落,事出反常必有妖。

    体检单上的一串数值,引起邵章高度重视,“激素?”

    每个人的指标略微超过正常区间,邵章不禁嘀咕,激素波动骤然之间加剧,会不会把二两肉消耗掉,以达到身体的平衡值?

    思绪一下子跳转到古代太监身上,这类人皮肤好显年轻,与卫家的药有那么点异曲同工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