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微米双眼,背手于后,迈着八字步,一晃三摇地朝"闲月居"大门走去。

    ………………

    海洲东区一处别墅客厅内,四周站着数十个健硕的黑衣大汉,一个个满目狰狞,凶神恶煞的样子。

    一个男子中等个头,大约三十岁左右,形如枯槁,眼窝深陷,神色憔悴,蹲坐在地毯上,双手把披着的羊毛大衣,紧紧得包裹在身上,时不时的还哆嗦一下,打个冷战。

    在他的四周放着十几个大功率的小太阳,不停地对着他吹出阵阵地热风,不一会,男子就额头冒汗,又过了一会,男子头发犹如雨水淋过一样,脸上的汗水不停地流到脖子里面……

    男子神色惶恐得瞄了一眼,四周站立的黑衣大汉,数十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吓得男子一哆嗦,又把身上的羊毛大衣,使劲往身上裹了裹……

    渐渐地男子意识模糊,眼神涣散,嘴巴上已经干裂开来,一道道细微的小口子,异常的清晰明显,男子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个不停。

    一个黑衣大汉走了过来,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朝门外走去,走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黑衣大汉扒光男子身上,所有的衣物,打开房门,一脚把他踹了进去,随即关门而去。

    男子一进门,瞬间就清醒了,从地板上爬起来,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打量着四周:淡淡的雾气弥漫在房间里,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电子温度计,显示的是零度,房间内竟然是一个小型的冷库。

    左边角落里,坐着三个身穿皮衣皮裤的大汉,正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吃着肉。

    男子没过五分钟就浑身颤栗,哆嗦个不停,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蜷曲着身体,蹲在地上,慢慢的嘴唇出现了青紫色,浑身上下,从头到脚,结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霜气,头发上,脸上,眉毛上,更是结霜严重,仿佛是一个病重垂死的老年人……

    一个身穿皮衣皮裤的大汉,走到男子身前,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他提溜出房间,一路

    拖到别墅客厅里,把他扔到十几个大功率小太阳的中间,又把羊毛大衣往他身上一扔,随后,走到一旁的角落里,吹起了风扇。

    男子渐渐苏醒过来,把羊毛大衣使劲的裹在身上: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死不了,还活不成,不如为实话实说得了,这也太煎熬人了。

    倏地,别墅大门打开了,殷胖子和刘满天俩人走了进来,瘫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喝着茶,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二毛子,这几天在胖爷的豪华别野里,耍得安逸,惬意滴很吧!”殷胖子看着他,乐呵呵的说道。

    “殷爷,祖宗,您就饶了我吧,这三天我是彻夜未眠,水米未进啊!一会冷冻,一会火烤,什么也不问,啥话也不说,看我快要冻僵了,又把我提溜出来,裹上大棉被,往死里烤呀,看我被烤的要虚脱昏过去时,又把我脱光,扔到冷库里面,他们大鱼大肉的吃着喝着,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口水直流,稍微能解渴点,可肚子里比打雷都响亮,放个屁都闻不见臭味,您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您老人家。”二毛子痛哭流涕地说道。

    “你个大男人家的,三十好几的人,哭个鸡毛呀?胖爷这是在锻造你的身躯,磨练你的意志力,让你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能经得起风吹雨打,才会看到最终的绚烂彩虹,来,先擦把脸,看你鼻涕都流到嘴里了,你特么的,还用舌头去舔,故意恶心胖爷是吗?”殷胖子把手里的毛巾,甩到二毛子脸上。

    “殷爷,您就别戏耍挤兑我了,快说吧,您想知道什么啊?”二毛子哭得更厉害了。

    “二毛子,你前几天找人干什么坏事了,好好想想!”殷胖子寒声道。

    二毛子听了一愣,随即,点头沉思起来,片刻之后,又倏地抬起头,看向殷胖子:“殷爷,前几天我打电话到水城,找了几个人,来海洲一个小区,烧别人家房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