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修如此说了,豫川便谢了燕王,和东方只月一起退下了。只剩下晏修和元怀安,跟着元稷安去上楼吃酒,元怀安见豫川如此厉害,连燕王都打不过他,不禁兴高采烈地吹嘘了起来,元稷安给他们敬酒,他不让晏修喝酒,便把晏修那份替他喝了,不多时就醉醺醺的,被元稷安叫人送了回去。

    等席间就剩下他和晏修后,他往晏修身边的席子坐下,晏修笑语如珠道:“宋有耕田者,守株待兔。”

    多日未见,他看着晏修的脸庞在外风吹日晒,虽然晒黑了几分,却添了些常人的生气,不觉也想撩拨他,顺着他说:“晏子此言差矣,难不成你是兔子?”

    “有事便快说吧,殿下时间宝贵,不是来与我耍嘴皮子的。”

    “我的确有一事想请教太傅。”

    “且慢,先喝了我这一杯。”

    晏修拿来一个大碗,将酒倒得满满的,眼中含着笑,举着碗到他嘴唇前,美酒从手缝漏出,顺手背流到了手腕,沾得整只手都染上了酒的香气。元稷安稍一低头,先是亲吻上他的手腕,一直舔到了手指,他含着那柔滑的手指,饮了一口碗中的酒。

    “酒不是这么喝的。”说罢,晏修松开手,“哐当”一声,那酒碗落在了地上。元稷安握着他的手腕,贪婪地舔舐着他手心的美酒,另一只手饶过腰,将他搂在了自己怀里,接着唇贴了上去,他忍耐了太久,深深地吻着他,脸上冰冷的面具贴在他的脸上,晏修能感到面具后的火热。

    晏修感到他跨间那物立起,顶在自己腿上,稍微推开了他,问:“殿下不是说过去的事就忘了吗?难道你不顾及太子了?”

    “你走之后,我才明白一日不见兮,思卿如狂。”

    晏修触摸着面前人的面具,他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碰下去。

    “这是怎么受伤的?”

    元稷安拉开了他的手,俯身再次亲上了他的唇,一只手抓着他的双手不让他挣扎,将他压在地上,以一种更加侵略性的姿态,解开他水色薄衫下的软缎中衣,手探入亵裤,将手指插入他的小穴中。

    穴里的软肉和想象中的一样,咬着他的手指咬得紧,手指抽动了几下,按到里头花心处,感到他那前头也立起,嘴中发出了呻吟声,他便又探入一根手指来回揉捏花心,晏修星眼沉醉,脸上泛出红色,像他见过的那般挣脱不得而浪叫淫乱,从前头铃口流出黏液来,他已射了一次。

    “走开,你这混账。”

    晏修浑身都被这个健壮的身体压制住,一动都不能动,身体的感觉夹着痛意却不停袭来,冲得他七零八散的,他不停骂着他,突然那手指从他体内离开了,他揽着他的腰间将他从地上抱起,提着他贴在靠墙的屏风,又是往下一压,让那收缩着的媚肉缠紧了肉茎,往上抽送着,一边抽插着,一边手上拍打着他的臀部。

    晏修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间,用身子迎合着他,贴在他厚实的胸口前,他的呻吟依然是痛苦的,在他的怀中因为高潮不断颤抖,元稷安胯间不断顶送,直到听到他的呼吸急促,面庞痛苦地扭成一团才停下,在他体内泄了精,抽出了半软的阳物。

    完事后,晏修像死了一样,捂着心口僵硬地躺在地板的席子上,薄衫半遮住了背,夕阳西下,在他的肌肤染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暮霭,元稷安靠在柱子边喝闷酒。过了许久,晏修从地上起身,背对着他,穿上了衣服。

    元稷安想说些什么,突然见晏修转过身来,便收起了话语。

    “是我唐突了,不该碰殿下脸上的伤。”

    晏修见他仍然喝着酒,便冷笑道:“都说两个人一旦睡过一次,就能一直睡下去,我看你想我,不过是贪图这肉欲之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