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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宸也一点不客气,“给我弄点吃的,另外,再给我拿一身衣服,一把匕首,一些包扎伤口的净布,另外,再拿一壶酒进来。”

    林阮猜到他可能要自己处理那处暗器伤,出了密室,去林忠那屋拿了一身崭新没上过身的衣服,又把其他东西准备好。

    “这是我爹的衣服,新的,可能有点小,但还请萧爷将就一下。”

    林忠的身量不算矮,但人比较干瘦,而萧景宸的个子却是比林忠高了近一头,且身形强壮,林忠的衣服绝对不会合身。

    然后,林阮又匕首,干净的布,和一只瓷瓶放下,说道:“萧爷,瓶子里的是酒精,效果比白酒要好。”

    萧景宸没有说什么,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回避。”

    林阮撇了撇嘴,出了密室,心里想着,这几天下来,他身上还有哪里没有被她看过?

    不过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是没有什么胆量说出来的。

    从密室出来之后,林阮就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结果除了几声低沉的闷哼声,再没听到其他的声音。

    林阮心道,这些锦衣卫果然狠,连对自己都这么狠。剜肉之痛,竟然也能忍得住!

    过了半晌,萧景宸在密室里说自己饿了,林阮便转身去了厨房,等端着饭菜回来时,萧景宸已经换上了那身有些短的衣服,看上去有点滑稽。

    林阮面色没有一丝波澜,把饭菜递了过去:“萧爷请慢用,有什么吩咐,轻轻敲一下出口的木板便是,不需要开口叫我。每天下午家里会有外人在,希望萧爷在这个时间里尽量保持安静,不然恐怕会惹人怀疑。”

    萧景宸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林阮把他换下的衣物,和那一团包裹在一起的血布收拾好,带出了密室。

    下午,林铁柱和周三郎又来上课,林阮像往常一样,教过他们新的知识之后,自己也继续练字。

    正在这时,大门被敲响了。

    林阮抬头一看,王氏手里拎着个篮子,一脸期期艾艾地看着院内。

    “阿阮,你爹在家吗?”

    林阮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唤了一声:“大黄。”

    几只狗儿呼啦一声摇着尾巴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