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没睡着啊……”张子墨脸上带了点可惜,“我还想着欣赏你垂死挣扎的样子呢。”

    虽是这么说,但他的一双眼睛里却是闪烁异常兴奋的光。

    他来到穆然的床边,双手握住匕首,笑嘻嘻的:“你现在动不了吧?我这一刀下去,你应该就会……真的死了吧?”

    见穆然不说话,他有些疑惑:“你怎么不说话呢?”

    穆然刚和886说完自己不要留下来。

    看着张子墨还不动手,有些郁闷,你倒是动手啊——

    穆然心下这么说,脸上却满是畏缩的恐惧:“你,你想要干什么?”

    这样的反应正常多了。

    张子墨眉头松了松,带着轻松笑意的一刀捅进了穆然的腹部。

    看着床上人慢慢没了声息的样子,张子墨心中满是畅快。

    然而当他眼睛移到穆然脸上时,他心中闪过怪异的——

    “为什么这个人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像是放松的?”他低喃着开口。

    背后响起了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张子墨饱受折磨的生活也开始了。

    直到他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连意识都被疼痛模糊了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穆然死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是轻松——

    穆然有些遗憾,他忘了,他还没让李斯年女装过!